喂,在民是我,有件事我得跟你提个醒,顺便你考虑下要不要知会裴警官做选择……”
在政治嗅觉敏感,各方权势隐隐嗅到什么苗头的时候,清瓦台总统府这边是一片逝世寂。
“魁首,目前我们的人已经严格把控舆论,确保打算进行时大众都不知情。至于崔家那边,有崔民哲和崔敏成父子大力相助,崔钟炆大梦方醒,崔家已是大厦将倾,他再想力挽狂澜也难了。现在已机密逮捕崔钟炆及其为虎作伥的儿子崔闵俊,对他们父子,您看需要怎样处理?”
手下将打算进度如实汇报上来,坐在总统办公室的全罗道魁首权道承手指扣了扣桌子,脸色一派自若,丝毫没有刚上位诸事待决的紧急感。
可即便如此,总统府幸存的警卫、助理们不敢小觑他分毫。
由于就是这样一个外表随便,风轻云淡的人走进来,就二话不说叫手下扣押了歇斯底里发作的总统李正武。
以往李正武高高在上鄙弃全罗道人的情况俨然颠倒个个,惋惜这副诡异场景唯有他们总统府里的人才知道,对外不能流露一分一毫。
甚至碰到改朝换代这种事,别人都恨不得将知情人除之而后快,权道承的作风恰恰与那些人截然相反。
他似是不在乎旁人说三道四,捉住李正武也只是盼看他别试图联络那些庆尚道贼心不逝世的元老来为他壮大声势。
全罗道在庆尚道的打压下已经憋屈够久了,一夕翻身做主,权道承只想短期内尽快稳固住大局,再说其他。
“崔钟炆父子暂且不用管,就算要处理也得公然处刑,不能让我们的大众在全然无知的情况下妄加揣测。剩下崔家的权势,全权交由民哲处理,我信任有他的能力还有崔敏成的人脉协助,他会料理得心应手。”
说完崔家倒台后的处理方法,权道承又垂下眼帘,心道这个时候她也应当往到处所,办他让她做的事了。
这个她,指的是安秀媛。
无人注意如意教教主前脚刚离开郑家庄园前往清瓦台总统府,后脚没过多久,安秀媛也找借口向郑光勇告辞。
郑光勇不疑有他,在他看来大局在握,只等平壤的宏大烟花升起,高丽和h国就再不可能谈南北融合。
在此期间安秀媛有什么私事他都不予干涉,反正跟大局无关,就是想破头,安秀媛一个女人有什么能耐转变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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