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屋子里的气味而被你们给干掉了。”
这话说得七人都是老脸一红，黄浜忙道：“还请杨百户恕罪，咱们兄弟一向野惯了，素来不注意这些细节。今后，必定不会再犯这样的毛病了。”
“正是正是。咱们今天就会把这儿给收拾干净了，尽不让百户大人随着受罪。”夏凯也忙附和着道。其他几人也随后纷纷表态，倒是显得很知错能改。
杨震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盼看你们能说到做到。”一顿之后，才转进正题：“从这一刻起，我杨震就是你们几位的上司，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你们都得听我的吩咐办事。”
“这个自然。既然大人是镇抚司派来的，咱们兄弟自当听命于您。”夏凯明显是个头脑机动的家伙，第一个表态道。随后，其他人才随着点头称是。
杨震又道：“实在我这个人也是极好相处的，只要你们肯照我的意思办事，不要阳奉阴违，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我保证必定也会让你们得到利益。无论是金钱上的，还是地位上的。”
“我等自当听从大人吩咐，不敢有违。”这回七人的答复倒很是一致，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
但杨震却从莫冲他们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屑，至少在他没有立威之前，想叫这七条汉子都如他们所说般乖乖听话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又道：“你们能说到做到自然是最好不过，不然……我却要把丑话都说到前面，要是你们不肯照我的意思办事，一次两次我或许还能容忍，可一旦越了我的底线，那就没情面好讲了，我必定不会轻饶！”
“我等不敢有违大人的命令。”七人再次保证道。显然这一套他们也是领教惯了的，答复得也是极其顺溜。
“好！”杨震似是信任了他们的保证，脸上终于见到了一丝笑脸：“你们如此合作，我信任咱们这个百户所中的兄弟将来都能出人头地。现在就说说正事吧，你们对这棋盘街有什么样的认识？”
见自己等几句话就把杨震给搪塞了过往，黄浜几人的眼底不觉闪过了一丝不屑来。他们以前碰到过不少来时把话说得极重，可成果真被他们一耍后就没了主意的上司，所以见杨震这么好说话，就让他们立即将他也回到了与之前的上司同类中往了。
不过杨震的这一问话，他们还是得答复的。在一阵沉默后，莫冲才回话道：“这棋盘街乃是京城三条最繁荣的街道之一，有数百家店展。咱们兄弟每三日就会往街上到处转转，然后看哪家生意不错，就向他们讨要些掩护费。还有，街上的几家酒楼的东西也都还不错，他们逐日都会轮流给咱们送吃的来。”
“哦？”杨震的眉毛一挑，怪不得这屋子里有这么多的骨头残渣，他还奇怪这些薪俸菲薄的锦衣卫校尉是怎么搞到这么多钱的呢，本来是人家孝敬的哪。见他提到了掩护费，杨震就想到了来时陈寂跟自己先容的棋盘街的情况，便道：“你们收了人家的掩护费，却不知当有人在街上闹事时，你们又会否出手掩护哪？”
“这个……却要看情况了。”黄浜答复道：“若是一般的冲突，只要我们知道了，总会往解决的。可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了，或是和一些碰不得的家伙有关，咱们也不好下手哪。”
“碰不得的家伙？竟还有我们锦衣卫都碰不得的人吗？”杨震忽然眯起眼睛问道，脸色却有些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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