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往朝老申报销啊。”
“至于吗?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郭伟道。
“哦,也是,那你请吧,看来这个面子不能不给。”木接着话头,又推回往了。
郭伟一气结,关毅青噗声笑了,她带着二位,回到了包间,坐下来,木翻着菜谱,随便一点就是五菜一汤一甜点,得是顺溜无比,又把郭伟瞧愣了,好奇问着:“哎,木,我怎么感到你点菜都有过人之处,这么利索?”
“你没看淮扬菜系的,能有几样,再我还上过厨师学校呢……来瓶什么酒?得了,黄酒吧,看你俩也不能喝。”木菜单一递,搞定,刚转身,关毅青已经给他倒水了,木像警惕一样,忽然脸朝向郭伟,郭伟像被电了一下,赶紧移开了眼力。
呵呵,有点意思,郭伟在垂涎三尺瞧关毅青呢。
木一笑,郭伟就有点如坐针毡,他不迭地着:“木,我对你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尽啊。”
“你这是在求我口下留情?”木笑着问。
“哎,对,谢谢。”郭伟敬着茶。
“作为朋友我就提示你一句,这种事你要没勇气,将来就别怪别人不客气。”木道。
郭伟受教了,连连拱手。
偏偏关毅青没听懂,她好奇看着两人问着:“什么意思?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这个你不会懂滴,毕竟我是你们师傅的师傅,呵呵。”木笑着岔开话题了,他看到两个杯子时,随口道了句:“哟,两位大员是不是忙得屁股没坐热就走了?”
“还真是,突发案情,两位被省厅召往了。”关毅青道。
“还没完啊?”木随口一问。
关毅青和郭伟,都是无奈地点点头,对了,关毅青掏着手机,给木看着照片,起获的赃物,王子华一、康壮一案,佚失两年的2件古玩,收缴到了15件,字画、玉器、端砚,一样一样标注着出处。
“两个担保公司、一家拍卖行、一家贸易银行,收回来这么多,没想到啊,那只神秘的黑手,终极是我们的自己人。遍寻不到了赃物,就在我们身边。”郭伟无语道。
“一个支队长啊。这么高职位当贼,我都有点懂得不了啊。”木都有点难以置信。
“他当派出所民警的时候就抓过游必胜的人,早些时候的鬼市,苏杭和滨海几乎是互通的,两人的关系有些年头了。”郭伟随口着,这些案情不必对木保密,游必胜黑吃黑砍了何实,被戎武一伙差点做了,就是肖卓立出面保的,尔后,肖卓立又创造素质更高的这一群贼,在各取所需的合作下,两方竞然悄无声息的做了这么很多大案,要不是全国性的反贪风暴,恐怕连报案的人都没有。
“实在早该想到啊,正确地知道贪官住所、躲赃之地,这种事江湖人物办不到,可难不住警察里的黑手啊,一查社会关系,再查名下住宅,不过是甄别几处住所的事……啧,这个目标选得不能不好啊,惋惜啊,谁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底的贪婪。”木道着。
贼就是贼,他们不但吃大头,而且连头也不放过,聂奇峰收罗何实这帮贼,一头四处为盗,一头坐地分赃,经聂奇峰手销出往的赃物,也有数百万的金额了。
“对了,还有个事,你猜戎武和聂奇峰是怎么认识的?”郭伟像考较一样问木。
“心理学可猜不出这种偶遇,两人相知相交时间时间不短了,崛起的时间不算长,似乎何实失势之后,是不是他们取而代之了?”木问。
“看看,不看案卷都捋得清。”郭伟赞道。关毅青笑着解释道,聂奇峰曾经打比赛,戎武一直是跟班,最早是何实收罗聂奇峰这个打手的,何实失事,这两位带着人反戈一击,把游必胜挟持的。
但毛贼再厉害也惹不起官差,游必胜排出肖卓立的底牌,保住了一命,可他没想到的是,这张底牌在戎武手里玩得更好,所以他是既恨这些人,又不敢惹这些人。
“他玩得很高超,手里从不留任何痛处,而且行事低调,一直以来在苏杭警界的口碑不错,不像咱们师傅那么咄咄逼人。”郭伟评价道。
“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关毅青如释重负地给了这样一个评价。
酒席上席,且吃且谈,木一直在若有所思,关毅青脚在桌下静静踢踢他,两人使着眼色,话题开端慢慢岔开了。
“来来来,木,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一杯。”
“再来一杯,这酒温和。”
“我陪着吧,反正不开车。”
两人连劝几杯,木逐一尽饮提示着:“喂,两位可想明确,我没当了厨师,可是在后厨长大的,饮酒可不会醉啊。”
“也是,一醉解千愁的机会都没有了……哎木,还有几点我得提示。”郭伟道着,还专门取出手机来念着,这是他梳理的几条注意事项,案件结束时,尽量避免和间接的相干接触,最好永远不要接触;线人档案已经提升了级别,提升级别的成果是,现在警务档案里,连木林深这个名字也销户了,会显示已经参加外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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