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那个妇人，容颜几乎和年轻时没怎么变化过，只是岁月为她平添了几丝眼纹，只是发丝白了那么几根。
“阿姨，你喜欢待在医院嘛？”有一个黄皮肤的男孩围着一颗枫树兜了一个圈，气喘吁吁的看着那个中年妇人。
这一切，在黎稚可氤氲雾气的眼中，似是还在刚才，又像是发生了好久、好久。
母亲会，“可可乖，长大了给我当个棒棒的医生，咱们家里就再也没有人生病啦。”
她似乎还记得母亲的一犟一笑，她笑时，眼中的晶亮，如三月的春风伈人心脾，拂过她的心尖。
……
“那好，我要当医生！”
“自然是医生姐姐啦。”
“那谁比较厉害呢？”
“好好好，但是呀，医生和护士区别可大着呢，护士姐姐是打针，医生姐姐是给你看病的呀！”
“为什么？哼！当然是要弥补当年我打预防针的不痛快！那个坏哥哥竟然那么用力……如果是我，才不要那么用力欺负孩子呢！”
她，“为什么阿？”
医院内有股药水的味道，正如和藤川里，是黎稚可所熟悉的味道。她还记得的时候，自己天真的模样，一步三回头的告诉紧跟在身后的母亲，“妈妈，我要做医生！专门给孩子的打针吃药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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