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你想的美,我宣布约会到此结束,再见!”
她刚一转身就被身后的文道拉住了,“以后我们估计都不会见面了,就算是个普通朋友你都不该这么无吧。那我换个提议,我知道有个地方的自助餐不错,要不要去尝尝?”
苏子暖有些怀疑这个文道调查过她的资料。
或者是谁泄露的风声,告诉他,苏子暖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
“就只是吃饭?”她转过身,依旧有些不相信。
文道点点头,“日本空运来的海鲜,有兴趣吗?”
如果不是落地窗上贴着的一张自助餐宣传海报,苏子暖是断然不敢跟着文道走进这个大门的。
这里不是什么饭店,而是某五星级酒店的一楼大厅,不过苏子暖已经透过明亮的窗户看到里面摆着的一盘盘新鲜的海鲜。
她再无犹豫地欢快走了进去。
艾拉私人医院,由归华侨任艾拉女士创办,迄今在这座城市里已经存在三十年了。但是能进入这家医院的人并不多,因为艾拉私人医院的服务对象,只针对资产过亿的人士。
这医院是资本家才能进的,所以一度遭到市民的辱骂,但是辱骂在这个年代等同于炒作,艾拉私人医院的生意也越发红火。
这两年,任艾拉女士早就赚的金银满钵,要说有钱人任都跟别人不同,她直接买下了这附近的几条街来做门诊,而且分文不收,只面对月薪5000以下的平民。所以任艾拉女士在晚年又结结实实地火了一把,自然骂声也就没有了。
任艾拉女士跟霍母是上交际圈里的朋友,所以霍母但凡就医就一定会来这里。
霍景昊所乘坐的电梯刚到顶楼,电梯门还没打开,他就已经听到外面一阵阵的喧哗声了。
电梯门一开,闪光灯就齐刷刷打在了他的身上。小赵带着两个保镖挡在前面,“让让,请大家让一让。”
许多麦克风探过来,“霍先生,霍老夫人是得不到您的关心才会长期酗酒,这个是事实吗?”
“霍先生,刚才霍老夫人跟您连线的时候我们也是看到的,请问您为什么连自己母亲的电话都不肯接听呢?”
霍景昊已经在咬牙,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并未说一句话。
他进门前,同小赵交汇了一个眼神,小赵心领神会的带着那两个保镖堵在了病房的门外。
病房里,霍母躺在那里低声抽噎着,她边坐着的正是任艾拉女士,一边给霍母递着纸巾一边不停的劝着。
“哎呀,有什么好伤心的,家家都是这样,我那个儿子出后就把我这个当妈的忘了,回探亲的次数都不够一只手,你儿子算不错了。”
霍景昊走过去,烦躁道,
“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哭!”
他的咆哮声,让整间病房瞬间鸦雀无声,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霍母坐起身,“景昊,你怪妈妈是吗?妈妈只不过是太想你了,才动用了记者,否则你自己说,我都多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
霍母不是真的想见霍景昊,实际上她这段时间唯恐躲闪不及,只是江成越跟她说,如果想要对苏子暖下手,必须让霍景昊这段时间忙到无暇顾及那个女人才行。否则根本没机会下手。
任艾拉女士一瞧这气场不对啊,她本来打算劝几句的,结果还没开口,霍景昊又道,“你需要我看望吗?我不在那个家,你不是更可以为所为了?”
任艾拉女士一看,这话题根本没办法继续了,她跟霍母多年的交,自然知道霍景昊说的是江成越。
这样的家丑,她还是不要参与了,她起身时抚了抚霍母的手心,“你们母子两好好聊一聊,别发火,否则对你身体不好我去外面看看。”
她用自认为高雅的步伐走出病房,门一合上便吐了口浊气,江成越就是个挑事的男人,看来她也得远离才是。实际上,什么看望,什么关心,不都是借口吗?
霍母的目的是为了拖住霍景昊,而霍景昊生气的也不单单是江成越的事,而是苏子暖母亲的死因。
病房里接连传出两个人的争吵声,还好小赵早就带人把门外那些记者都驱散了,否则还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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