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吧。”
大海这时候才说:“我明天一早就去水库工地,把队里的伙食给管起来吧。”
王胜利听见大海已经同意去水库工地给管伙食,笑着对大海说:“你能听队里干部的话,以后有什么好事的时候,队里一定会想着你!”
然后又对大海的父亲说:“让大海明天一定去北山沟里的水库工地!”
王胜利的心轻松起来了,给大海说的事情,大海已接爱下来了,我就知道这事竟成说成的,如果大海真的不去,我还要想办法找别的小青年,可是都还不如大海这娃老实一些。
王胜利从大海家的屋内向门外走去,他的脚步走到小院子时候,把院子地上踩得有很强有力的声音,从响声里感觉到,他很快地回到了他的家里。
王胜利走后,大海的父亲对大海说:“大海,你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去北山水沟里水库工地,就管几个人的伙食,没有多大困难的。”
大海到了屋子西一间炕上,躺下睡觉,天一亮,他从家里带了几斤玉米糁子装在一个小布袋提上,就去了北山沟里修水库工地以东的一个山里人的空屋子里。
大海进到这屋子里面中间,见屋子以西一间屋内盘一个大铁锅,那是给队里人做饭用的大铁锅。
西屋子大锅前站着一个人,正是给队里人做饭的炊士员苏轻起叔。
苏轻起正在准备着早饭的问题。
大海叫了一声:“轻起叔?”苏轻起叔笑了一下,说:“一会儿人来了,我来称玉米,你把这数字多少给记下?”
大海说:“我已经从家里带了个记账本子,我正愁我不会用称,这一下子有叔,我就不怕了。”
苏轻起叔说:“你不会用称,有叔哩,你给叔当好助手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队里来水库工地干活的人,都从家里带了玉米糁子,有金加一、何永、王支书等二十多个人,挤了满满一屋子。
苏轻起每称一个从家里带的玉米糁子,向大海报数子,多少斤,大海就在他带的本子里记下。
屋子有一个大木柜子,每称一份玉米糁子后,就倒了柜子里。
苏轻起为队里人做早饭,每一个人半斤玉米糁子来计算的,大锅里水还没有开的时候,队里有两三个人从工地回来,看下的玉米糁子够不够,何永还要亲自把一个大笼子里的玉米糁子再称称,看是不是大海下的玉米糁子数不够。
金加一,看称的时候,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他对大海的表情完全是不信任,总怀疑大海没有给称够玉米糁子数,大海看见了世界上对人最不信任的表情,像是你和我根本不认识一样。
大海管队里二十几位伙食生活很快过去了一周。管柜子钥匙是大海管的,柜子里就装的队里人,从家里带的玉米糁子。大海先从家里带的玉米糁子也吃得数字差不多了,按理说,他要重在家里带玉米糁子的,可是大海却生出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私心,他想早晨去早一些,他自己拿着柜子的钥匙,打开柜子,他带一个小布袋,就从柜子里装上几斤,让那苏轻起给一称,又装在柜子里,然后再想办法平衡。
他当时是怎么实现他这个见不得人的事情呢?早晨起得很早,他要第一个到那做饭的屋子,要把那柜子的打开,把玉米糁子装在他自己的布袋里。
一天早晨,大海起的比以往还要早,他没有给他的父亲母亲说他的打算是什么,他想按他当时想的去做,他当时并没有认识到这是一个不好的事情,而是想办法,无论如何做成那件事,为的是给家里节约几斤玉米糁子,客观上,当时也是生活困难的时候,人就在这困难的时候,才更能看到人的私心还是公心,人应是大公无私的,可是人有的时候,表现得那么自私自利损人利己,到了有一天觉悟的时候,无论怎么说,也是不能原谅的!
大海想实现他的一个错误的打算,还想把他的这个错的打算一定做成功,从他家到村北的峥嵘之山,九曲十八弯的山路,可大海一心一意地想到那个水库工地东边的一个做饭的屋子,到那个给村人装玉米的柜子前,偷装几斤玉米糁子,所以大海上山,不觉累,只想尽快上到山段,再下一段长长的下坡路。
大海到了队里人做饭的那个三间土瓦屋前的时候,没有敢进去,屋内如果做饭的苏轻起在时,他的错误的小算盘就做不成了,如果苏轻起不在,大海来得比他早,那么大海就有可能做成他想做要的那件事,大海是不是做成功了他要做的一件错事?敬爱的诸位看官,且听下文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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