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法名叫陈玄奘,是太宗皇帝赐我做御弟,指唐为姓,故名唐僧。”
老陈头仔细的盯着唐僧看了许久:“果真,圣僧身上并无死气,却是个正经唐人,到底需要大圣护持。”
“老臣,左右打揽你家,我这五百年被压在山下,不曾洗澡,你可是给我烧些汤来。”
“自然自然。”
又见唐僧开口:“老伯,我这徒弟身上只有虎皮做衣裳,尚且需要你准备些针线,我也好帮他缝补一二。”
老陈头当即开口:“圣僧,我家里尚且存着些许布匹,不如给大爷做一件新衣裳?”
“不好不好,这是他的战利品,就用这虎皮挺好。”
老陈头听闻倒是也不再劝,让人去取针线来。
孙悟空去洗澡的时候,唐僧于烛光之下开始缝补这虎皮。
不多时大圣洗漱干净出来,就见烛光之下唐僧认真的缝补那虎皮,他忙叫老陈头多取来一盏油灯撑着过去。
顿时光亮更盛,唐僧看了一眼孙悟空,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孙悟空就那样盯着唐僧缝补,出言道:“师傅,你竟是会这些活计?”
“小时候父母的早,自己要活下去,就要省吃俭用,都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算不得什么。”唐僧不在意的说道,话语单薄,可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终是,唐僧将针线打了一个结,随即咬断,将那虎皮裙递给孙悟空。
“你且试试。”
孙悟空忙不迭的接过:“承赐,承赐!”
随即穿在身上,又将布带在身前打了一个结。
“倒是不错,当真有几分行者的模样,日后一路,终是要在事上练了。”唐僧的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可孙悟空却是认真的回应。
“师傅说的极是,定是会走出一条康庄大道的。”
“你且早早休息。”唐僧对孙悟空如此说道,自己却是从行李中取出一卷卷经书,开始诵读起来。
“师傅,你一向这般勤恳的嘛?”
“倒也不是,只是得到了机缘,若不持续践行,将宝物空置一侧,岂不是荒废,既是终究是要往西天去,这条路终究要走,不如走的扎实一点。
“那师傅可以诵读出来吗?弟子也想学学。”
“我观你师承,不似佛门。”
“儒释道三法归途终是一样的,有了分别心,便是着了相。”
“如此说来,你的道心倒是比我更胜一筹,我如今只有佛门机缘一道,怕是不如你来的扎实。路上怕是还需要悟空多多担待。”
孙悟空眼睛微眯,这唐僧的修为摆在这里,所参悟的道法道韵也是一眼可以看破,可其向道之心却是有些超出孙悟空的想象。
“师傅如今既是入门,自是离大道不远,你我二人该是相互扶持才是。”
唐僧笑了笑,没有多言,随即开始诵读经文。
门外,窗户上两道身影相互依偎着,诵经声缓缓传出,老陈头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终究是老了,竟是如此感性。”
下一秒,他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还要去找那些强盗吗?”
“爹,我当时只是一时念头,做不得数,不过是气话罢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
“既是起了杂念,就说明心绪难宁,若当真心猿安定,且当闻仙音,不然纵使入了仙法,也是魔道,也是歧途,但有六根不净,不得仙缘,终不过是百岁的残躯,入不得仙法。”
老陈头一阵碎碎念,听得他儿子一个头两个大。
“爹,你最近是不是神叨了?”
“你啊,你啊!”对此老陈头指了指儿子的额头,背着手离开。
“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
翌日,师徒二人对着老陈头一家接连道谢,便是再度踏上了西行的路。
又是数十日,唐僧对着孙悟空说道:“悟空,你我师徒二人走了许久,怎么一个强盗也没见到,那老陈头不是说,这路上危险,总有抢到打家劫舍。”
孙悟空哈哈笑了起来:“师傅你是觉得这一路孤单,所以巴不得出点幺蛾子,才能够心安理得的继续前进吗?”
唐僧笑骂道:“你这猴子,怎么说话呢,我只是在想,若是当真有强盗在这路上,就将他们度化,让他们一心向善,如此也是为此地的百姓解决一处心腹大患。”
孙悟空正色道:“师傅,若是当真遇到强盗,你想要以何等手段度化?”
“当然是劝人向善,让他们修习佛法。”唐僧说的是一脸正气,似乎只要他想对方就一定会皈依。
“若是佛法不管事呢?若是他们只想着逞凶呢?”
“那不是有你呢么?你不是号称齐天大圣孙悟空,实力非凡,这三界所落,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吗?贫僧有佛法,但若是他们不能教化,贫僧也有一个能打的徒弟。”
“只是打一顿,让他们服气吗?可是我们走了以后,谁又来镇压他们呢?”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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