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的手落了空,暗骂他一句混蛋,然后落空的手窘迫地挠了挠鼻尖,心虚之下不自觉声音提高:“你是鬼啊?!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苻清白站直身子,“我没走,我从一开始便在这儿。公主没看见?”
“我要是看见了,我就不会——”向桉吞下剩余的话,冷哼一声,别脸不看他,嘴里嘟嘟囔囔含糊,“在也不说一声,躲在暗处偷听算什么君子。”
苻清白走下台阶,略低头:“公主,你不热吗?”
临出门前为她找来的粗布小厮长袍她不穿,大热天穿一身盔甲,军中好些人都受不住,她可倒好直接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鬓边全是汗。
“热。但是不能换。”
苻清白从怀中摸出块帕子,轻轻为她擦去汗珠,“为何?”
原因还不是裹胸难受。而盔甲厚,往身上一穿最大的弊端便是看着人小、个子矮、身形臃肿,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出。
“不为何!”向桉一把夺过帕子,自个擦脸一圈,“擦个脸这么磨蹭。”
帕子被抢去了,苻清白也不恼,神色不变,“公主为何要这么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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