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心端茶的手一顿,柳眉轻皱,故作委屈:“奴家哪里做错了?分明都按大皇子的吩咐做了,怎么奴家还错了?”
呲溜溜地核桃转悠声戛然而止,向杺慵懒垂下的眼皮轻撩,目光阴冷:“胆敢再用这种语气和本皇子说话,你的喉咙不必要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时不时传来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听到门口有人经过时的脚步声,还有隔壁三五朋友喝酒时酒杯碰撞声。
声音喧哗中,兰字号厢房安静地出奇。
良久。
霍心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水,待再放下,她眉毛舒展开,正经道:“大皇子奴家哪里做错了?”
向杺眼皮悄然垂下,盘核桃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何不等老鸨把花瓶给魏文润了再挑明?”
霍心红唇轻勾:“因为奴家等不及了,反正早一日晚一日迟早都得挑明,奴家无所谓。但是和大皇子做生意的事,奴家是片刻等不了了。”
砰——
盛满茶水的茶杯重重砸在霍心额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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