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话如破冰船进入结冰湖面,强势打碎冰层,搅出一条水路。
向桉看茶盏的眼撩起几分看他,白袍锦服上青色丝线绣了几枝绿细竹,文雅中带了几分风骨。
上一局,便是他和他弟弟一起为苻清白收敛了尸骨。
在当时向杺那样变态皇帝的眼皮底下冒险纵容弟弟偷尸身,这样的人,哪怕和浑水搅在一起,心中仍有自己的底线与原则。
是非对错面上虽不说不显,心底却有一杆秤。
向桉面色稍缓,众人瞬间顺杆子爬,纷纷说起自家是如何罚的,有回家打了一顿的,有罚抄书五十遍的……
个个情深意切,感人肺腑。可惜十句里没三句真的。
杯盖盖上茶盏,向桉嘴角上扬,露出个极其标准的笑容:“夫人、公子们的心思本宫知晓了。诸位家中既已经打罚过了,本宫便不再罚,礼品嘛,本宫看了,都喜欢,夫人们好眼光。”
今日应付时间结束。
夫人们闻言顿时欢喜,拉着自家孩子挨个谢恩后迫不及待离开,今日这公主府不能久待,太吓人,唯独齐远深没动。
向桉疑惑:“你还有事?”
齐远深给了身旁着急的母亲一个安抚眼神,这才缓缓道:“我有一事不明,想求问公主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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