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代您行事,就在前几日,您还允过——”>
“哦!那事啊!”周掌柜将手中碗放下,正眼望着他。>
“‘佐肖慈善学堂’修建一事都是交与你打理。当初你提出,以做善事夺取民意,结果确如你所料,‘黄粱酒馆’因好善乐施而声名远播,如今的知名度和支持度都大大超过从前,这为即将到来的‘酒酿评选会’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正因你办事周到,我才许你此次剪彩大会以掌柜文书的身份一同前往,只是,当初随从人员只报备了一个名额,刚才我既已向那边把江侄的名字报上去,也不好再取消了,如今这情况,是只有我于家留守,而你二人代表‘黄粱’前去咯?”>
“这倒也不是不行,我不是个不守信用的商人。但不过,之前你提出此法,拍着胸脯向我承诺,此举一出,‘黄粱’的销量至少会上涨百分之三十,也是有这前提我才放心你去干的,可如今,却才刚到百分之二十。”>
“我要不去露露脸,给出席的老爷们说说好话,这剩下的百分之十,要如何得到?难道你可补上吗?”>
小伙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一阵哆嗦。>
“柱子错了,柱子错了,是柱子不知天高地厚、夸下海口,还望掌柜息怒,当然得是掌柜与江生前去,我去做什么,不过是一无用的、占名额的废物。”>
“有野心是好事,但也得有点自知之明,凡事莫要过于急功近利了些,好事多磨,来日方长呢!以后自然还有这些个机会。”>
“是是是!柱子无爹无娘,掌柜便是我的衣食父母,掌柜的话比天大!您的话就是真理!”>
“知晓便好,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番栽培。这些个年轻人里,我是最看重你的。”>
“柱子明了,掌柜的大恩大德,柱子没齿难忘!”>
“行了,话说明白也便好了,你且起来吧,冬日地凉。把这东西收拾收拾,送至前房客栈去,顺道为我喊上一前往学堂的车马。”>
“是。”>
柱子赶忙整理干净,端着架子下楼去。>
乖巧的模样却霎那间变了嘴脸。>
“又是这些脏累且不讨喜的活儿!整日里呼来唤去的,把我当牲口使,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给我!”>
“克扣工资也就罢了,甚至把我当牛做马、好不容易赚来同那些在场官员打交道、以谋求晋升的机会也让与了别人,学堂初建,便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不想着奖赏我,还以此为借口,批评我、指责我!拿出他那洗脑的本事,句里句外为自己的违约找借口!”>
“说着重视我,认我当干儿子,这‘儿子’没享到儿子的福分,却做了亲儿子都干不下去的事!我如此忠心耿耿、累死累活,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还是比不过他一个‘周’姓!”>
“我这拼死拼活为些甚?专给你谋好日子么!你死后,这万贯家财,不还是你们周家人的!与我一个王姓人何干!”>
愤懑不已,却也只能唯唯诺诺,干好份内之事。>
“我这抱怨有何用呢?不过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翻了船,还不是得陪他到那阴沟里面去!”>
见一旁边石子,拿它出气,便一脚踢开,任其滚动。>
石子恰巧落到站于后门的子面前。>
柱子震惊,急忙塞住抱怨言语。>
“甄账夫,你怎到此地来了?”>
“哦!是掌柜昨日托人约我此时相见的,说是问问我近况如何。掌柜真是关心下属啊!”子恭维回话。>
“是嘛?周掌柜确实是雨露均沾啊!”语气很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