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排查完，所以……”
“你当真去查了？”褚遂良道。
“那是自然！我刚回来就让人去查了，这事我连处亮都没说，就怕走漏消息！”杨晨的表情，要多悲愤有多悲愤。
只要今天这把忽悠过去了，接下来就有好日子过了。
褚遂良思索了半晌，越想越觉得杨晨说的可能都是真话，而他，因为长孙无忌的关系，的确对杨晨产生了怀疑。
这么说来，当真是他不对了。
“好，老夫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杨公爷若是有需要，我可以提供人手……”
……你求我我都不要你的人。
“不必了，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办妥的，只是需要时间。”杨晨敛眉看向褚遂良，给他抛出一个很好的消磨日子的方向，“倒是大食三皇子被杀一事，后续处理实在重要，褚大人作为国之栋梁，更要花费心思，所以火器营的事情，我定会用心去办！”
去吧，去收拾我给你的烂摊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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