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都是宣华夫人的身材。
但宣华夫人自从上次被他撞见之后,就处处小心。毕竟太子正值壮年,瓜田李下的总归是要避讳。所以好多天杨广都没有再遇到宣华夫人,哪怕他已经刻意去偶遇。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杨广左思右想之下,便买通内侍,去帮他查探宣华夫人的行动轨迹。这一下可算是让他抄着了,挑了一个好日子,杨广再次入宫,去“偶遇”宣华夫人。
进入仁寿宫,果然不远处便有一宫装丽人,独自缓步娉婷雍容而来,身边一个宫女都没有。
杨广暗自一喜,心下已经决定要大大赏赐那个通风报信的内侍。
好啊,你做的好啊!
这苦思冥想的机会,不就到了?
缘分是天定的,幸福是自己的,杨广决定编辑短信……决定走上去搭讪。
他回头吩咐亲随不要跟着他,他自己尾随着宣华夫人,来到了更衣的地方。
宣华夫人刚一转身,就看到了臊眉耷眼的杨广。她不由得心下暗自吃了一惊,慌忙问道:“太子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杨广一脸正经地笑道:“也来随便随便。”
宣华夫人毕竟是要脸,她觉得太子笑的实在是不怎么像个正经人,再加上言语也太过于轻薄,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杨广见到嘴的肥肉就要走,他连忙抓住宣华夫人的胳膊,笑着说道:“夫人,我每天都在御榻之前,与夫人四目相对,虽然近在咫尺,却总觉得相隔万水千山……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夫人独处,请夫人赐我片刻时间,让杨广一诉衷肠,慰我平生之愿……”
听了杨广的话,宣华夫人心里一惊。
她又不是傻白甜,当然知道杨广怀里揣着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北朝就是玩的花啊……
“太子殿下,我已将名节托与圣上,名分攸关,怎么能这样!”宣华夫人严词拒绝道。
“夫人为何这般认真?人生在世不过及时行乐,看什么名分不名分的?”杨广嘿嘿一笑,“现在你我在此偶遇,这不就是千金之会吗?都是缘分,缘分……”
“这……这怎么能使得,不可以啊!”宣华夫人极力拒绝道。
“哼,南朝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杨广歪嘴邪笑:“眼下这种情况,夫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父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一旦山陵崩,夫人将如何自处?夫人尚在花季,杨广可不忍心见夫人出家为尼……”
一边说着,杨广就把脸凑了上去。
他伸手捏住宣华夫人的小脸儿,邪笑着说道:“夫人,你也不想父皇知道我们在这里相会的事儿吧?”
听到太子这么说,宣华夫人如遭雷击。
她本来想用“告诉杨坚”来威胁杨广,结果却发现杨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完全就是“妈的跟你爆了”的态度。
正所谓树若没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大抵泡妞就在于一个不要脸吧。
宣华夫人哀叹一声,不再挣扎。
正在这时,宫中大声唤道:“圣上宣陈夫人!”
听到这声传唤,杨广不由得暗自懊恼。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煮熟的鸭子特么飞了!草!
“今天算夫人走运,来日可就未必了!”杨广说着,还不忘在陈夫人的腰上摸上一把。
陈夫人神色惊慌,也顾不得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就向宫中跑去。
跑到门口的时候,陈夫人终于想起来这种事儿可不敢让皇帝发现。
她手掩心口,想要平复心绪,并且还努力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等到觉得差不多了,她深吸一口气走入宫中,也知道杨坚喊他是要吃药。最近杨坚由于生病,脾气也有点暴躁,宣华夫人也不敢迟疑,于是便急忙走到榻前。
怎料她这一忙,完全没注意到上方,头上的金钗被帘钩扯下,噹地一声,落在金盆之中。
杨坚本来还在迷糊,听到这一声响,不由得被惊醒。
他转过头时,看到宣华夫人站在榻前,神色慌张,心下不由得升起疑虑来。
“你为何如此慌张?”
宣华夫人没想到皇帝会有此一问,一时之间也答不出口,只得低下头去捡金钗,做起鸵鸟来希冀皇帝会放过这件事。
晚年的杨坚正是多疑的脾气,他不由得又问:“朕问你,你为何不答!”
被杨坚再次发问,宣华夫人无奈之下只能回应道:“没……没有慌张啊……”
杨坚仔细端详,见宣华夫人满脸红晕尚未消散,鼻翼之间也有微微喘息之声,且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实在是过于可疑。此时的他已经脑补了一出不敢再想的大新闻,惊问道:“你为何这般模样?!”
“我没……没……”宣华夫人结结巴巴地整理着衣衫:“没有什么模样……”
“我看你举止异常,衣衫不整,必有隐秘之事!你要不说,必然做了对不起朕的事情,那朕便赐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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