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也忘记我是在哪里查到的了……”
廖镓的情绪起伏很大:“你这种提法的思路不错,可能我的临床还是短板,哪怕是看过了手术室里患者术中的一些变化,也无法深刻理解。”
“青元,你让廖镓出来一下,就说我单独找他。”方子业听到这里,对胡青元说。
大概十分钟后,方子业才单独看到了廖镓。
不过廖镓在看到方子业的第一时间,就是主动笑着先吃瓜:“刚刚宋毅和邓勇两个人碰面了,场面好一度尴尬!”
“有什么尴尬的?客气的见礼算是尴尬么?”方子业对廖镓翻了翻白眼。
廖镓这纯粹就属于没话找话了。
廖镓却双手负胸道:“不管怎么样,捡破烂和识人不明这俩个标签邓勇教授是逃不掉了!~”
“宋毅嘛,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与邓勇教授的关系。”
方子业眉头轻轻一皱:“为啥?”
之前在恩市的时候,宋毅就因为当年的事情,给邓勇烧了一把火,邓勇已经受到过‘惩罚’了。
倒不是说,邓勇被‘惩罚’了,宋毅就必须要原谅邓勇,可也没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
“还为啥?我们大家一个团队,我们随便一问,宋毅就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了啊。”
廖镓透过方子业的表情似乎可以读懂他心思似的:“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似乎就会变形,从来不看你其他能力的外人,也就不只是看你的个人能力了。”
“不管宋毅的事情是否发生,其实邓勇教授的眼光在外人看来都格外有限。”
“你们科室这么些人才,除了捡你这个漏,其他人他是一个都不沾边……”
方子业深吸了一口气:“那这么说起来,宋毅和我师父见面的时候,他们不该尴尬啊?”
“别人对我师父有看法,又不是因为宋毅。”
廖镓道:“那可不是这样子的。”
“邓勇选择李源培和没有选择宋毅,正好是一个对比性非常强的实例!”
“更何况,宋毅之前是主动投诚找上来的,邓勇教授却置之不理。”
“这件事的性质真要论起来,也就是邓勇的‘级别’不够,否则就是学阀垄断事件。”
“放了个金子不收,就去捡破烂……”
方子业道:“所以我就是个破烂?谁这么以为的?”
廖镓挠了挠耳朵:“捡破烂和不识人是相随的。你往自己头上揽什么?”
“说的也不是你,我们就不必点名了对吧?”
“对了,你来找我干嘛?”廖镓转移了话题。
方子业道:“廖哥,我的意思是,你既然不擅长临床的话,就暂时不要想着尽善尽美。”
“临床的很多操作,学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方子业怕廖镓想不明白,然后就一直钻牛角尖里去了。
“放心吧,执迷不悟和完全不坚持是两码子事,我自己能管好这个度的。”
廖镓说到这里,又深吸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子业,我前面那个话题给你说了这么多话,你能听得懂我的意思吧?”
廖镓自己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方子业点头:“平衡好我师门与我合作团队之间的关系以及利益纠纷。”
廖镓提点道:“不仅仅只是利益纠纷,还有两者之间的关系,这才是最微妙的!”
“我问你一点,如果邓勇教授要证明他当年的选择没有错,邓勇教授会怎么去做?需要做一些什么?这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课题的正常进度?”
“如果说,宋毅还想证实……”
方子业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廖镓的话:“我师父他不会想着去证明什么的,他如果真这么想了,那他就自己去证明!”
“他如何通过自己的能力,通过其他固有的团队,给李源培打造自己的人设,那是我师父的个人想法和选择。”
“我的团队不是我师父完成某种任务的工具!”
廖镓继续问道:“也就是说,如果邓教授因为这种事情,或者类似的事情给了你意见,你也不会理会?”
方子业道:“廖哥,我觉得你是搞错了因果关系!”
“不会是邓教授因为这件事给了意见我不会理会,而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我师父他不会给这种意见!”
“为什么?”廖镓迟疑起来。
“因为他是邓勇,他是我师父。”方子业非常坦诚地回道。
廖镓更加茫然了起来。
“哦,对了廖哥,我下个月要请假的事情你知道吧?那段时间,我来这边的次数会少很多。”方子业道。
廖镓点头:“我是听人说了,只是你不是四月份才结婚么?怎么三月份也请假了?”
“你还要提前办婚礼啊?”
“不是,我是打算将目前的课题进度节奏再放慢一点,时间线再拉长一些,再把其他一些时间投入到其他层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