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了一间办公室里!
连王思都来了,可廖镓还是没有放弃工作。
聂明贤给方子业说起这些后,方子业赶紧直接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廖哥,可以了,可以去休息了!”
廖镓这会儿对坐在一个电脑前,四周全都是各种4纸的病例资料以及影像学资料的片子。
地上洒落,把他自己围了起来,好像是一个白色与黑白色胶片围成的牢笼。
廖镓只是不想出来,不是不认识人:“方子业,我现在在找状态,我这样的状态如果消失了,可能很久都回不来了。”
“我还是没有彻底地把临床中脊髓损伤的状态搬运到动物上,还有改善的空间。”
“脊髓损伤,处于相对封闭状态,但有功能残余的电路通道,从原则上讲,不止我们当前所证实的这么些。”
“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推测,哪怕是脊髓损伤,也不会特别影响到在内行走的神经电位。”
“电位是可以跨越传导的!~”廖镓果断地道。
“神经断了都可以再通电位,那么脊髓损伤之后,为什么信号不能再传了?”
“到底是什么干扰了信息传导?”
“损伤两个字定义不了。”
方子业直接把廖镓提了起来:“廖哥,去看看孩子吧!王思姐就在外面!”
“你这样的话,我和聂哥就只能对你动强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可能先休息一下,会更有思路。”
“着急是急不来的。”
王思并未如同普通妇女一般的撒泼打滚,她此刻站在门口,看向廖镓的目光,充斥着心疼,还有轻微的愤怒。
可又有些不忍。
作为科研人,深处一种难言的状态,是很难的机缘。
肯定很痛苦,但如果从痛苦中走了出来,就非常可能有非常关键性的突破和进展,堪比数年甚至十几年的苦功。
有人叫它‘顿悟’!
廖镓还没有处于执迷不悟的状态,他看了看时间,道:“老婆,我的神志非常清醒。”
“我昨天是十点钟睡的,凌晨四点才起来,现在才早上的九点多。”
“并不是他们所说的一夜未眠,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在今天下午六点之前,百分之百到家,不会影响到明天去产检,我也会陪你去的。”
“我想再找找状态!应该快了,哪怕不快,也肯定能够找到更加关键的线索!”廖镓的神志清晰,逻辑明确,非常精准地给出了自己工作时间的上限。
廖镓休息了?
而且还睡了六个小时?
那没事了。
方子业看向聂明贤,聂明贤道:“廖镓,咱们没有必要这么轴的啊……”
“我们只是为了搞课题,没有人是为了要你的命。”
廖镓回道:“聂明贤,你别再胡说了,这不是搏命。”
“而且,如果今天我不再继续下去的话,我可能会懊恼很多年,我没有在强撑!~”
“你如果是我的好兄弟的话,就辛苦你把我送回家一下……”
王思道:“我和我同事一起过来的!”
王思说完就转身走了,她只是担心廖镓的状态,并不是不让廖镓完全不做事。
王思离开之后,廖镓又和聂明贤杠上了:“你疯了吧?我凌晨早起一会儿加个班你就给我老婆打电话?”
聂明贤用手指着办公室:“廖镓,谁知道你是在加班?你看看这里?”
“的像个狗窝一样,它看起来有半点正常人待里面的迹象么?”
方子业劝架道:“行了行了,廖哥,我们也不打扰你了……”
方子业说话的时候,看到了从办公室外走进来的宋毅,他才是真正地挂上了黑眼圈。
宋毅进门就道:“廖教授,我又打印了几篇文献。”
进门后,宋毅才发现,办公室里多了很多人。
方子业直接就把宋毅推到门外去了:“你把这东西给我,然后你去试验室里的休息室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这一看就有三十多个小时没休息了。”
“你要是挂了,段宏教授非得劈了我!”
宋毅道:“方子业,我昨天晚上查文献查得太入迷,本来打算睡了的,廖教授又过来了,让我给他找几篇文献,我找到了现在。”
“送过来就打算去睡了……”
团队虽然是一个整体,但团队成员各自的工作和作息安排不可能全然一致。
每个人都在背后默默地以各种不同形式付出,才有了团队的进步,否则肯定有人是拖后腿的混子。
方子业也没有在离开试验室后就不思考了,以前的兰天罗也在实验室外加班统计分析,揭翰也在写文章。
“嗯,好!”
“我的意思是,我们课题组目前的进展非常顺利,没有什么瓶颈期,所以我们大家都别玩命儿。没这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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