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莫不是要发饷?不对啊,这甲都没卸,也不像是要发饷啊。>
节堂内越发沉寂,只听见吕观翻阅文书的声响。>
就在贾珲在盘算要到哪里落草的时候,都护府的官吏们都进了节堂。>
这群人一言不发,根据文武分列两侧,节堂中央只有贾珲站在那里。>
这群人死死的盯着贾珲。>
吕观终于开口了。>
“诸位,”吕观放下了文书,扫视两侧文武,视线最后停在了贾珲身上。>
“有人啊,就是不自觉,这么大的事也不曾知会过我。”>
贾珲心头一紧,买了一个舞乐班子的胡姬的事被知道了?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事吧?>
堂上又传来了吕观的声音。>
“要不是我前几日翻阅文书,还不知道这件事呐!”>
吕观狠狠的瞪了贾珲一眼。贾珲心都提起来了。>
堂上响起茶杯与桌子的碰撞声,节堂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今天是贾珲的生辰,这段时间辛苦诸位了,趁此机会,大家好好吃一顿,寿星请客。”>
吕观说完,忍不住笑了一声。>
“贾参将恭喜啊!”>
“珲哥儿,今年整十七了吧?恭喜啊!”>
刚刚还准备暴起劫持吕观的贾珲腰好像被闪了一下,陷入了迷茫中。本能的回应同僚们的祝福。>
我连到哪落草都想好了啊。>
“呵呵呵,”吕观也走到了贾珲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也十七了啊,当年跟在我后头吕爷爷长吕爷爷短喊着的小猴崽子,终于也历练成能独自领兵打胜仗的将军了,没丢他贾代善的脸。”>
说完,吕观转过头吩咐了一声,“开席开席,这小子有钱的很,好酒管够!”>
“好哎!!!”>
当晚,都护府灯火通明,交杯换盏,好不热闹,大家都趁此机会好好发泄一下连日来的辛苦。>
这群文武官员具是出身西北四镇,哪怕是文官,在那片厚重的大地上也学会了灌酒,不光是灌别人,自己也会把自己灌醉。>
贾珲看这平日里正经人们个顶个的放浪形骸,要不是吕观拦着,说不定早就叫来一群胡姬助兴了。>
真好啊。>
次日。>
都护府属于贾珲的公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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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一时舒爽,酒后恨不得把头盖骨掀开,贾珲虚弱的把自己缩在铺着虎皮的椅子里,一口一口的嗦着醒酒汤。>
贴身伺候的胡姬月理朵没好气的看这贾珲。>
“少爷您才十七岁,怎么能喝这么多酒?每次喝了酒都要难受一早上,说让您少喝您也不听,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月理朵端着醒酒汤,舀起一勺来,吹了吹热气送到了贾珲的嘴边,没好气的埋怨道。>
“厮杀汉怎能不饮酒?”贾珲脱口而出,又嗦了一勺汤,顿了顿,>
“再说了,昨日是我生日,我这不是高兴嘛,一高兴就忘了你月理朵姐姐的嘱托,怪我怪我。”贾珲扯了扯嘴角,说起烂话来。>
听到贾珲竟叫自己姐姐,月理朵连忙回道:“可不兴少爷叫奴婢姐姐,少爷是国公府的金枝玉叶,又是百战百胜的无敌将军,汉人的大英雄,就连奴婢这条命也是少爷救下来的,奴婢又哪里敢被少爷你叫姐姐的?”>
看这月理朵慌乱的样子,贾珲也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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