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和嫉妒,都被傅砚临尽收眼底。>
“那时候你就在计划了吧傅砚临?为了闻笙,你还真是苦心孤诣啊!”徐可哭笑,恍然觉得自己这颗棋子是自取其辱,傅砚微说得没错,她就是本身道德品质不高,才会被傅砚临利用。>
傅砚临的确没有明示她做什么,甚至暗示都不算……是她嫉妒心泛滥,是她看到醉酒的江屿阔心里的喜欢犯贱,是她想要和闻笙一较高下。是她心里意难平,凭什么闻笙什么都高她一截?>
傅砚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许可,并不否认,“那又如何?”>
徐可说,“你把我当棋子,让我误以为自己可以和闻笙竞争,所以你暗示我做人做事要有目的性,不达目的不罢休。你故意让我误以为你是花花公子,想和自己侄子的女友搞刺激,让我故意暴露给闻笙知道我和江屿阔的地下情……傅砚临,你利用我!”>
“徐小姐,做人要坦诚一点,不要贪婪又不敢承认,把一切错误归结到他人身上。”傅砚临冷冷说。>
“你就不怕我告诉闻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吗!”徐可大喊着,威胁他。>
傅砚临薄唇轻掀,“我对她本来就是蓄谋已久,用得着你多嘴?”>
“……”徐可羞怒不已,“那你催我离开?”>
傅砚临笑道,“那是我怕她看到你觉得晦气,影响心情。”>
“……”徐可面如酱色。>
闻笙算什么?>
为什么这些男人对她都这么贴心温柔?>
就连江屿阔,明明很沉迷和她在床上做那件事,可完事过后总一脸愧疚觉得对不起闻笙,不知道多少次吵嚷着要和她断了。>
说罢,傅砚临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到路边的空地上,转身拉开车门,上车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徐可看着那件昂贵的西装外套,气得发抖。>
她不过是抓了一下他胳膊,上万块的西装他直接脱了扔掉!>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嫌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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