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命令,全体都有,齐步走,目标……食堂看你们饿得前心贴后心,我这里管饭,吃完饭都给我回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下不为例”
郑宇说完话,自己也笑了起来。
这番话一出,台下的青年们都忍不住抬起头,惊愕地看向了这位皇帝,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气氛也活跃了起来。青年看着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皇帝,看着对方微笑着摇着头,转身下了台子,终于忍不住交头接耳:
“看来陛下对我们不像太生气的样子……”
“其实换了谁,也不会生气吧?”
“话说这算不算享用御膳?”
……
郑宇回到室内,看着一位灰头土脸默然无语的青年,语气平淡:“谢团长,我看最近你事情似乎有些忙不过来,青年团的事情你交接一下,回家多读读书。”
中华青年团第一团(北京团)团长谢持脸色惨白,咬着牙说了一声:“是。”
郑宇盯着他,心中不喜。
这个谢持,擅自发动一些青年团员演这么一出西山请愿的戏码,无非是想抓住机会出头露脸,迎合自己,求个幸进。这股风潮要是不压下去,后边群起效尤,国家就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这些青年人的热血来得快去得也快,到时候一旦出了问题就不好收拾。
郑宇回头对一个表情平静的青年笑了笑:“仲甫,倒是让你一来就看了笑话……”
《沪上早报》的著名笔杆,帝国舆论界后起之秀陈庆同也是一笑:“陛下,青年同志有志救国,不惜投笔从戎,可见我国民之觉醒,于国家之认同。在下浅见,倒是好事多于坏事。”
郑宇盯着他看了一会,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过头对着另一个一直肃立的青年说道:“仲恺,你看第一团的工作,谁接手比较合适?”
由于皇帝一直兼任青年团团长一职,主持青年团工作的都是常务副团长。此时,中华青年团常务副团长廖恩煦想了想说道:“其实新来的邹容倒是不错,可惜没毕业,太年轻了些。”
郑宇点了点头:“他还短练,不过倒是个苗子……对了,仲恺,第一团的团务你先兼一下,由总团好好整顿整顿,邹容嘛……先做个助理,再磨练磨练。”
廖恩煦最近忙得昏天黑地,原本也实在不想再揽权,可看着这位信任的目光,也容不得说个不字,飞快地答应了。
半个钟头后。
办公室内。
郑宇看着对面这位另一时空大名鼎鼎的人物,也不由得暗自赞了一声“好风度”。
喝了口茶,郑宇开口说道:“仲甫,我的意思,北竹先生应该也给你转述过。我请你来,是想当面听听你的看法。”
他顿了顿:“实不相瞒,帝国青年团设立已久,虽有官定刊物,但官方色彩过浓,时间长了,官气也越来越重。北竹先生提出,要更好达成对青年的教育,还要动员民间力量,故而要发起青年刊物。北竹先生一直力荐阁下,故而邀请仲甫你北上一晤。”
陈庆同也没想到这位皇帝如此直言不讳,稍稍一愣神,但马上就笑了起来:“陛下既然开门见山,那我也没什么可藏拙的。子文兄与我通过电话,我已有考虑,还请陛下斧正。”
“以在下观之,帝国之未来,实系于青年之身。青年强,则帝国强;青年进取则帝国进取;青年急公好义,则帝国国势必蒸蒸日上;青年明辨是非,则帝国秩序当可澄清。”陈庆同倒是没有拘束,一张口就是郑宇在电影中看过的那种挥斥方遒的豪气,“今日帝国,青年自有青年团作为精英组织,不才也曾入团。然以在下观之,青年团之任务,为培养青年之组织性纪律性,以及帝国民族主义之精神理念,于青年教育养成之综合性还有欠缺,为学校之补充及提升,然仍需有其他更深层次之思想刊物以为配合。”
“此刊物之目的,在于为帝国新青年达成精神理念之完善与修饰,他倾听青年的心声,并给出正确的回应。故而此刊物当非时事报道,而是以月刊形式,针对社会上的一些思潮正本清源;针对社会上的一些现象进行解析;针对青年容易出现的问题给与指正。这本刊物,要扎根于民间,真正做到立足基层,立足实际,同时还要能纵横历史,展望世界。”
郑宇静静地听着,观察着,内心涌动着种种复杂的情绪。
这位陈庆同,一生致力于追求改造中国社会的真理。他是个很有时代气息的知识分子,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新派知识分子。他敏锐地观察着西方思潮的变化,大胆引入自己认为对国家有利的思想,勇敢地与社会上的保守和对立面进行斗争。他也曾经投身政治斗争之中,但他终究只是个文人不是政治家。他的政治生涯可以说得上失败二字,但他在之后能够充分反思,敢于否定自我,把批判的矛头对准自己,无论观点如何,至少这种勇气值得钦佩。
“仲甫,你认为,对于帝国青年一代,哪些思想是最重要的?”郑宇趁着陈庆同喝茶润喉的工夫开口问道。
“当今世界有三大思想是我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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