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脚就想进去,张至良伸手就拦住了县令,道:“县太爷,您这是要干嘛去呀?”
县令一抬头,见是张至良,露出一个不冷不热的笑容,道:“吴老爷大婚那!怎么?张族长没有送礼物进去吗?要知道咱们龙隐县现在一半的地,都是吴大老爷的!你们过年能不能吃上饭,那现在都是吴老爷说了算呀!张家族长,吴大老爷现在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可千万不要失礼哦!”
不待张至良再说什么,县令不再理会张至善,用力挤将过去,跟阿福打了个招呼,自顾自进府去了!
张至良有些失落了,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愣,他算计半生,不料临老了才发现,大半辈子竟然算计了一场空,现在自己虽然身为族长,却连一寸自己的土地也没有,过年能不能吃顿饱饭,还需要仰仇敌之鼻息!
如此结果,他怎能不失落?
真是千辛万苦,眼看功成,半路杀出个吴浮生。
“吴浮生啊吴浮生,你……你当真该死!”
张至良恨吴浮生恨的牙疼。
张家众族人听了这话,不由得咕咕嘀嘀,都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阿福嘿嘿冷笑了几声,道:“你们这群老骗子,还不滚蛋?莫非真是皮痒痒,找揍吗?”
张至良又气又恨,转身便走,走了没几步,突然看到几个熟面孔迎面走来!
“邓寨主,孔寨主?你们……”张至良有些震惊的低声惊呼。
邓金龙,许气义似笑非笑的看了张至良一眼,没搭理他,直接进府去了!
只有跟在后面的王山拍了拍张至善的肩膀,说了一句:“张族长,你好自为之吧!”
张至良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就十天左右的功夫,怎么整个世界似乎全都变了?
他心中暗暗祈祷道:“为今之计,想要翻盘,只有走这最后一步棋了,看来我要押上所有的筹码,能不能翻身,全看这一把了……”
此时的吴浮生身穿大红袍,头戴新郎冠,满脸笑意,与平时截然不同,在华丽喜服的映衬下,显的他很是英挺不凡!
人靠衣装马靠鞍,很多时候,一个东西昂贵的价值,往往是要靠华丽的包装来体现。
吴浮生抬眼见是县令大人到了,忙拱手道:“哟!县太爷大人亲自来啦!请!里边请!”
县令伸着脖子往里一瞅,只见极宽极大的大厅中,已座无虚席,看众客人的神情、打扮和动作,一个个都绝非是等闲之辈,但最让他好奇的是,这些人,他堂堂龙隐县县令,竟然一个也不认识!
这些都是什么人?什么来头?
他不由得有些迟疑,低声道:“吴公子,这些客人都是……?”
吴浮生笑道:“哦……这些人都是跟我有生意往来往的大老板,大商户,县太爷不须理会,你坐主位便可!”
县令又将厅中人仔细扫视了一眼,看见这群人全都满脸横肉,眼露凶光,身宽体阔,肌肉块子一个个的大如山岳!
身上背着的家伙也都是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这些武器全都灼灼的反射着渗人的寒光!
就这么一客厅的凶神恶煞,你说这些是做生意的,谁信啊?
操着十来斤的大板斧做生意?什么生意?无本生意吗?
谁信谁是傻子!
县令不是傻子,能稳稳当当坐龙隐县县令这个位置的人,精明的得冒烟才行!
“不!不!我把礼送到了就走,衙门里还有公事要办,我不能吃酒啦,只是……只是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吴公子吴老爷!”
吴浮生挑一挑眉毛,道:“县太爷还有事要求小人么?是什么事?”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却还要他去办事,他不由得心里有些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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