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
女子冰凉的身体一直在提醒着他,她已经死了。>
他抱着女子冰凉的尸体回了府,亲自给女子换了一身嫁衣。>
原本,那个时候,他早就准备好了跟她的大婚,就等着那次从海岸归来去给她下聘礼,但是他去晚了。>
吴德男的眼角溢出了些晶莹的水,跟那边小谭里的水并无两样。>
他接着说道:“朝堂自古以来都是重农轻商,就算我生意做的再大,也不得不为了生存而去讨好那些大官,背地里还帮着他们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时我也是满心拒绝,但是只要我拒绝,他们就会随便给我安排一个罪名,让我身首异处。”>
以绘根本听不下去了,这些话给他的冲击不像第一次那么强烈,但是他对吴德男却是满满的感同身受,好像那些事情,他都亲自经历过一般。>
一个刚刚失去父母的孩子,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阿谀奉承,去做一些不好的事,即使他知道那事不好,他还是要去做。>
“以绘兄,这朝堂根本就不像夫子跟我们说的那般,它腐烂,已经变成了一个脓包,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吴德男看着不远处的荷花,手一伸就轻易地够到了那朵荷花,它正在花期,开的很盛。>
他却狠心给它从中间掐断,那朵花瞬间就变得颓废不堪。>
“以绘兄,你相信我吗?”>
吴德男突然转过身,满眼期待的看着以绘。>
“子岚,我相信你。”>
这个时候,他们好像都变成了当初那个一心求学的学子,虽然每天都有繁重的功课,但是他们经常苦中作乐。>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等他们谈完以后,以绘明显变了一个人似的。>
当吴德男提出要他们在家里住下的时候,以绘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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