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我不想你这样继续跟着他,成为他的替罪羊。枪打出头鸟,你又不是不明白!”>
霍漱清看着辞职信,又看向江采囡,道:“就这些吗?”>
江采囡点头。>
“我和我岳父商量!”霍漱清伸手,“借一下你的打火机!”>
江采囡便把打火机给了他,霍漱清起身,走进了洗手间,打开马桶盖,点燃了那份复印件,把灰烬冲进了下水道。>
等到霍漱清出来,江采囡也摁灭了烟蒂,坐在原地喝着咖啡。>
“我给你再倒一杯?”霍漱清见江采囡的咖啡杯里快要见底了,便问。>
按说,一般问这种话的时候,就是一种委婉的逐客令了。>
江采囡并不是听不出来,也不是不懂,她还想和霍漱清聊会儿,却说:“虽说你的咖啡好喝,不过,我还是不能再喝了。改天请我去你家喝,怎么样?”>
说着,江采囡笑了,看着霍漱清。>
霍漱清看了她一眼,笑了下,道:“可以啊,欢迎!不过我家里的咖啡,呃,没人泡。”>
“现在谁不知道霍书记家里有一位貌美年轻的美女?难不成美女不是为霍书记泡咖啡,而是做其他事?”江采囡笑着道。>
霍漱清笑笑,道:“得得得,服了你了。”>
江采囡笑笑,看着霍漱清,甩了下头发,道:“迦因不在,你是不是就开始有歪心思了?”>
霍漱清笑笑不语。>
“不过,迦因能让你带着那个美女过来,看来她也是想开了。”江采囡道。>
“你现在是不是就关心我家里的事了?没有别的?”霍漱清问。>
“好歹迦因把我叫采囡姐,我总不能看着她的位置被人给抢了吧?”江采囡看着霍漱清,道。>
“那你可以放心,没有人可以抢她的位置!”霍漱清说着,翻开了桌头的一份讲话稿。>
九点钟有个会,秘书给他写了讲话稿,他要最后再看一遍。>
“是吗?可是你的信誉不太好啊,霍书记!”江采囡上半身微微前倾,胳膊趴在办公桌上,盯着他。>
霍漱清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胸前……>
她的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
他笑了下,继续看着自己的讲话稿,道:“我怎么就信誉不好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和迦因在云城的时候,就是孙蔓和你分居两地的时候吧?”江采囡微笑看着霍漱清,“妻子和你分居两地,你就不老实了,是不是?”>
霍漱清看着江采囡,她化了个淡妆,虽说年纪也不小了,快四十岁了,可是看着有熟女风范。>
“迦因很快就回来了,所以,不会算是分居!”霍漱清道。>
“是吗?”江采囡盯着他,声音柔柔的。>
“那当然……”霍漱清道。>
“可是,你为什么又要让她去医院照顾覃逸飞呢?你就不怕覃逸飞更加忘不了她?”江采囡打断他的话,问。>
霍漱清拿着笔的手,顿住了,笔尖,抵着纸张。>
抬头,依旧是江采囡那张脸。>
“你这么做,传言对你可是很不利啊,漱清!”江采囡继续说。>
“逸飞的车祸,你知道多少?”霍漱清没有回答江采囡,却问道。>
江采囡愣住了,身体往后倾盯着他。>
“逸飞是我的弟弟,我是不会看着他出事的。当然,我也不会看着那些害他的人逍遥法外,采囡,你应该知道!”霍漱清沉声道。>
江采囡看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一命换一命,你说,这次,该让谁来换逸飞这条命?”霍漱清盯着江采囡,道。>
江采囡从未见过这样可怕表情的霍漱清,他不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在,警告,或者,宣战!>
一命换一命,为了苏凡,他逼死了她的堂哥江启正。是的,江启正是被霍漱清逼死的!>
而现在……>
江采囡笑了,看着霍漱清,道:“那只是一场意外,难道你没看到警方的调查报告?”>
“是啊,意外!”霍漱清说着,低头修改了一下讲话稿,一二个字。>
“漱清,有句话,你听说吗?”江采囡看着他,道。>
“什么?”他问。>
“峣峣者易缺,皎皎者易污。阳春之曲,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江采囡道。>
霍漱清看着她。>
这是《后汉书-黄琼传》里面的一句话,六六年太祖在给他的妻子写信的时候提过。那封信,霍漱清也是读过的。>
“既然覃逸飞已经醒了,你又何必去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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