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碎布条,脸上十几道指甲抓伤的血痕,白胡子还被剪了一半,就连脚上穿的布鞋也丢了一只,这狼狈不堪的造型,甚是滑稽。
“哎呀呀呀呀,我的老妈啊!”
他被吓得快要神经失常了,哇哇怪叫地朝大门外跑,一个趔趄从二楼直接滚下,甩了个狗吃屎。
邓婉婉的舅舅在楼上喊他,“季神仙,你走了我家儿子怎么办啊?”
季神仙好不容易双手撑地站了起来,我这才看见,他的两颗大门牙磕掉了,满嘴是血地说:“我……我管不了,这鬼太……太凶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结结巴巴地说完话,头也不敢回,就跟逃命似的跑路了。
邓婉婉的舅妈绷不住了,原地盘腿而坐,双手拍着大腿哭着说:“哎呀妈呀,这可咋好啊,我可怜的儿啊!”
邓婉婉的舅舅也跟丢了魂儿一样,傻站在原地,没规律地吧唧嘴,“完了,完了……”
这也不奇怪,刚才那个骗子的囧态已经暴露了一切,老两口的希望崩塌了,想挽救自己的儿子也无从下手了。
邓婉婉的舅舅和舅妈,他们俩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舅舅,舅妈你们俩别哭了,刚才走的是骗子,真正的高手就在眼前。”邓婉婉大声朝他们喊。
老两口这才止住了哭泣,对我投来了期许的目光。
而我却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个事吧,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关键还是得看马天一自己。”
邓婉婉的舅舅扑通跪在了我的面前,一双满是皱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刚才是我们两口子不对,是我们不好,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天一吧,我给你跪下了,我再给你磕头。”
这下弄得我不好意思了,赶紧使劲把他拉了起来,还安慰他:“叔,你这是干嘛啊!哪有长辈跪晚辈的。您快起来,快起来。”
邓婉婉的舅妈也跟着站了起来,紧紧抓住我的右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小张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这是我们家的独苗,看在小碗儿的面子上,你也一定要救他啊。”
他们是把我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抓着不放了,无奈我只能先答应下来,“好了,叔,婶,我答应帮你们,但丑化说在前头,我只能说我尽力,我尽全力。关键还得看,马天一他自己了,毕竟鬼不会无缘无故地缠着他的,一定有他的业。”
邓婉婉的舅妈接话说:“全靠你了,小张,希望你能除了这一只恶鬼。”
我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纠正她,“婶子,首先这鬼不是恶鬼,只是一般的幽灵,倘若缠着你儿子的鬼是恶鬼,那刚才季神仙进去就不会挨揍这么简单了。其次……”
我没有接着说,而是把门稍微推开了一点缝,用手指了指还竖在门旁的阴阳镜,他们一看全都吓傻了。
镜子中除了马天一,还有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小男孩,正在爸爸爸爸地叫着;一个短发约一米五五左右的年轻瘦削的青年女人正微笑地看着孩子;还有一个白发苍苍面容慈祥的老年年,只不过牙都没了。
“你们看到了吧,这里面不是一只鬼是三只鬼。”我淡定地说道。
老两口对着我连连点头。
我又安慰道:“不过你们放心,好在这三只鬼都不是恶鬼,它们也没有害人的意思,只是跟大多数留恋人间的幽灵一样,又未了的心愿或者又放不下的人和事。我先进去跟它们谈谈,看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纠缠你们的儿子,等我问出来了他们的心愿,你们尽量满足。”
说完,我就进去了,把门轻轻关上,还是听见了邓婉婉舅妈小声嘀咕,“小碗儿,你男朋友到底靠得住不,别又是个大吹。”
我不以为意,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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