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跑到那边勾引什么人?忒,浪费我口舌。”
困意袭来,她扯了下衣领,几乎就要这样子睡过去。
只一趟山路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还能撑多久。
“行了,每次都要哭,”齐裴有些无奈,却还是放低语气哄着老人家,“等我下次来,说不定就带个姑娘给你看看。”
“……哦。”
齐裴不笑的时候,平静无波的眸子是深邃的,对视之间令人发怵,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下一秒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冲上来。
重新拉开窗帘,交叠的雪山映入眼帘。不远处的草场逗留着几只牦牛,高原的日光洒满一整片。
缓神间隙,齐裴蹙着眉头问:“吐成这样,要不要喝点水?”
“碰见几个搭讪的,不用管。”俞安然说,“你拍好了吗?”
“……”
“靠,我不就问你几句,你至于打人……”
俞安然被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愣在原地。
齐裴的大掌覆上俞安然的额头,仔细感受她额上的温度。
可俞安然觉得齐裴不过才二十五六岁,这个年龄,好像也还不用太着急。
她遇见过太多这种事了,可愤怒的反抗只会激起对方的不满,再不幸点,说不定命都会丢掉。
结完账,两人又绕了几条路,齐裴下车帮俞安然把行李箱拿下来,勾了勾下巴:“你先进去吧,找前台拿一下房卡,报我的名字就成。”
“抱歉,”俞安然拿过他手里沾满污秽的纸,“和我这样的出来玩,是不是很扫兴?”
俞安然眯着眼睛将身子探出去,伸手一拉,房间重回黑暗。
齐裴还是老一套说辞,他也不是抗拒谈恋爱结婚,只是自己没遇上喜欢的,不想将就着过一辈子。
暖洋洋的。
旅行的第一天是疲惫的,俞安然也不例外。
原本只有寒气的脸颊也攀上点温度,她不知道这温度是自齐裴手掌传来的,还是自己体内诱发的。
那老板听到这话似乎很失望,“这样噻。”
老板说罢,还摇摇头,仿佛是自家不懂事的孩子令他操心一般。
将东西重新搬上后备箱,俞安然看见齐裴站在酒店门口和老刘告别。
齐裴摸着脖子从楼上下来,看见俞安然和酒店老板面对面站着,在讲话。
醒来后,头部的闷痛和晕车感一并袭来,达到顶峰。一下车,俞安然几乎是三秒找到垃圾桶,毫无形象地呕吐。
齐裴不应,只是端详着她的脸,俞安然本就被难受折腾得有些不耐烦,见他不讲话,眉头轻轻皱起。
两人只在可纳县城住一个晚上。
这人只要一不正经想要调侃她,自然而然地就叫她俞小姐。
老板在一旁加餐,目光不断停在她身上。
直到身影消失不见,她才把目光收回来。
“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噻?”老刘问。
俞安然表情平淡,似乎没被这话刺激到。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这么些自己为是的人,用肮脏的念头想象别人,她见怪不怪。
老板白了他一眼:“你自个不着急,我说有什么用。”
“老刘,这事看缘分。”
他笑出声,弯下的眸子带着明显的玩味,似是故意的,他又说:“我们不是朋友?”
“行了,”他把手插回裤兜,“早点睡,明天自然醒就成。”
这个老板如今快六十岁了,没有成家,膝下无子。前两年靠着齐裴帮忙在这开了一家小酒店,算是有个定所。
“这个给你。”
俞安然知道自己身子骨差,这都是经年累月的坏习惯遗留下来的。
回到房间,俞安然一头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好了。”
“晚饭看你没吃多少,要是一会饿了将就吃点,补充能量。”
“怎么了?”她的声音哑哑的。
在床上玩了一会手机,俞安然爬起来洗漱。
“半夜如果发烧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来敲我门,我就在隔壁。”说着,齐裴还伸出手指了指。
俞安然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个举动令她有些耳热,她还掩饰般地蹭了蹭。
齐裴熄了的火,扬了扬手,“都吐光了,去吃饭。”
她脚步发虚走去开门,齐裴单手插兜站在门口,一只手上不知道提着什么东西。
齐裴将手上的袋子递给她,俞安然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整盒巧克力。
听说南斓人思想传统,早点成家立业在他们眼里,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
“叩叩——”
听闻,齐裴蹙着的眉头缓缓展平。
说完,老刘又看了一眼站在车门边的俞安然,似是不甘心,“这姑娘水灵,可以试试?”
俞安然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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