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喝酒...」
郝萌想起伤心事,便开始自斟自饮。
秦宜禄见郝萌神伤,连忙安慰:「陛下待兄不薄,可惜天不假年,至于刘太守就...」
「刘勋?小人得志。」
郝萌先是不屑的摇头,跟着又道:「这厮欺凌旧主不说,对我们也没半分好脸,这几日你亲眼所见,张将军被挤兑成什么样儿?以前还同殿为臣呢...」
秦宜禄一怔,着急提醒:「郝兄慎言,出门后不可再说,我们现在寄人篱下,还是低头做人为妙。」
「哼...刘勋欺人太甚,庐江的日子,早晚过不下去...」郝萌愤愤然。
秦宜禄叹息:「事已至此,无可奈何...」
「未必,这天下之大,难道只有庐江能容身?」
郝萌说到激动处,直接拍案站了起来。
秦宜禄回头看了看里屋,见没有任何动静又示意郝萌坐下,并小声追问:「郝兄打算离开这里?」
郝萌点点头:「找好后路就离开。」
「吕布已死、袁术已亡,后路在哪里?难不成也去做贼?」
秦宜禄虚眼追问的时候,发现郝萌正表情坚定地指向自己,于是惊讶地问:「我?」
郝萌肯定道:「然也,准确来说,是秦兄帮着找后路。」
「我没有听懂...」秦宜禄一脸茫然。
郝萌突然压低音量:「听闻秦兄要护送刘子扬去合肥,我昔日的副将曹性可能也在,你如果在合肥见到他,就帮我带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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