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
李子瑜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骸骨亡灵，对別卜塔说道。
虽然都能通过虚空壁垒，但显然虚空生物打造出来的虫洞更加安全，而且还能进行定位，更优秀。
思索良久，別卜塔终于开口了。
可对于实力的强大的战士，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他这话说完，就看到別卜塔那震惊中带着鄙视的眼神。
毕竟他不是个人类啊。
此前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和他有契约，达门列夫斯基是唯一的例外。
普通虚空生物别说传送城市了，就算传送个建筑，都根本做不到。
可开启一个能容纳要塞通过的冲动……
別卜塔认真的想了想。
別卜塔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你能开启如果我要塞这么大的传送门？”
反观虚空水晶，消耗大，危险大，很可能因为能量分部不均，无法承受虚空壁垒的积压而导致坍塌，且不能定位，完全是随机传送。
別卜塔的虫齿开合，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长长的叹了口气，选择签下灵魂契约。
这种契约是最霸道的。
利用虚空水晶进行两界传送，需要承担风险，而且人数还不宜过多。
于是正视李子瑜，眼中带着愤怒。
做个比喻吧，虚空能量晶石对虚空生物来说，就是大米饭。
李子瑜望着把头扭到一旁，不看自己的別卜塔，自顾自的凝聚出了一份灵魂契约。
“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如果需要什么，都和我说，我会给你搞来！”
而虚空水晶就相当于是……煎饼果子……
可周围的骸骨亡灵在告诉他，哪怕自爆了也很可能没有用。
他拍了拍別卜塔的肩膀。
“你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这些简简单单的问题吧？你想知道什么？”
李子瑜很好奇的戳了戳，不出意外，收获了別卜塔愤怒的眼神。
李子瑜有点失望，他还以为別卜塔能直接开启虫洞呢，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李子瑜勾了勾手指，那契约又飘忽起来，浮在別卜塔眼前。
虚空生物是利用自己的虚空属性，自然而然的在虚空之中融出一个洞，不会对虚空壁垒产生破坏。
“我没这样做过，但我可以试试。”
但达门列夫斯基的性情，李子瑜大概能摸清楚，可別卜塔的性情那就说不定了。
就好像人类天生就能控制自己的双手一样，他们天生就拥有穿梭虚空的能力。
“……不是。”
“你们虚空生物都这样吗？没了半边身子还能活？”
对于实力不强的人来说，所有真正带着约束性的契约几乎都一个样，无论是神灵契约、法则契约还是灵魂契约，都一个样，没啥大区别。
可显然，虚空水晶做不到。
这是一员大将啊。
虚空水晶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方才的战斗，消耗很大，哪怕是达门列夫斯基也得补充能量。
灵魂契约签订。
李子瑜解释了一句。
“我需要虚空水晶。”
既然別卜塔都这样问了，李子瑜也不瞒着，很干脆说出自己的要求。
李子瑜要离开，亡灵要塞自然也要跟着离开。
虚空水晶开启的传送门，也能让人穿梭虚空，不过危险系数其实挺高的。
別卜塔疑惑的看了眼李子瑜，随即恍然。
他伸手进虚空，掏出了一块水晶体，递到了李子瑜面前。
“没事，你好好休息，我用虚空水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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