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瑾抬脚进了书房。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易千彻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书房。
安知瑾强忍住几乎快要崩溃的眼泪,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看见女人这个样子,易千彻的心情越发阴沉,一手捏住女人的下颔。
他是坐着的,右手下垂,安知瑾只能跪坐在地毯上。
“过来,给我包扎。”
看着女人的眼色越来越冷,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在半路却突然握成拳头,一拳打在了她身侧的墙壁上。
“怎么?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打开医药箱,安知瑾找出消毒酒精和棉签。
“不用了!!”易千彻脸色阴森森地扫了眼她,沉声道。
“我去给你拿医药箱。”说着,安知瑾就准备进房间去拿医药箱。
这个时候,她是不敢再招惹他的。
安知瑾的皮肤很好,吹弹可破,她今天穿了一条露肩的白色连衣裙,有几缕黑发滑落到脸颊两旁,女人一低头,他就能看见白嫩的脖颈上紫青的吻痕。
“喜欢哭?好,那你就给我一天哭到晚。”
易千彻瞪了她一眼,愤怒地转身走向书房,安知瑾下意识地出声道,“你的手……”
看着男人右手心里的那道深深的伤口,安知瑾微微抬起头看了眼易千彻,心下暗忖,他自残的时候,自己都不会觉得疼吗?
安知瑾愣在原地,直到男人重重甩上门的声音响起,这才回过神来。
安知瑾错愕地看着男人,转头看向男人打在墙壁上的手,却发现他用的居然是受伤的右手。
难过沐痕哥哥要订婚了,但对象不是她,难过她不知道她还要和他这样纠缠下去多久,还是难过他毁了她清白的同时也毁了她的生活,毁了她的人生。
“我把医药箱放在门口了,你待会自己出来拿。”
男人的背影一顿,瞟了眼右手上缠着的被血液浸染成红色的纱布,眼底掠过一抹阴狠。
安知瑾给男人包扎伤口的动作异常轻柔,专注的样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是柔软。
易千彻下手的力度不是一般地大,右手上缠着白色纱布顿时就被血液染红了。
“没有。”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易千彻骤然推开女人,一脸阴戾地盯着女人。
“滚进来。”
“滚去做早餐,待会和我一起去公司。”
消完毒后,安知瑾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站起身来,去拿医用纱布给易千彻包扎伤口。
“没有?那你哭什么?”易千彻逼近女人的脸,手下的力度不由得加重。
“是。”
用医用棉签沾拭了酒精,安知瑾的手托起男人的手,轻柔地给他处理伤口。
安知瑾心下一片悲凉,微微垂下眉,被蹂躏而变得红肿的嘴唇轻抿,沉默不言。
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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