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除去驸马这个壳,你比起那河中王八又好在哪里?我真替城阳公主惋惜,一朵鲜花插在你这牛粪身上!”>
“哈哈哈!”杜荷仰天大笑,喝道:“无须狡辩!你目不识丁绝对不假!别说写,只怕别人写好了你都不会念!来啊,有种你直接将你偷来的诗词写出来!笔墨已为你备好啦!”>
杜荷边说边将毛笔往方武手中塞,方武并没接。>
台下士子们见状已是信了八成,连忙轰道:“写出来!写出来!写出来!……”>
不怪他们起哄,毕竟今日的诗词品鉴大会乃文坛盛事,一个小伙计出尽风头,传开去教他们如何是自处?台下谁人不是寒窗苦读多年、苦心钻研四经五书的,谁也不愿意输给一个没念过学的无赖、而且还是个淫贼!输给谁都是合理的,唯独不能输给这个人!>
台下城阳公主见状,对长孙三娘子会心一笑,身边其他女眷也纷纷捂嘴偷笑。>
另一边的高阳陷入了紧张,忙问涟漪:“你有见他写过字吗?”>
涟漪使劲摇头。>
高阳却是焦虑起来,使劲搓着玉手。坏了,怎么就没想到这回事呢,否则让府中先生临时指导一番,认它三五十字,今日也能应付过去。>
台上方武面露难色,低声说道:“姓杜的,你要玩得这么绝吗?”>
杜荷大声说道:“方二郎,你这是向本驸马求饶吗?本驸马今日并非为私人恩怨,而是为天下士子而来!你等无赖鱼目混珠,仗着买来的几首诗词招摇撞骗,本驸马岂能饶你!”>
下了台的李恪忍不住问道:“姓方的,你只需说你会不会写字!”>
方武摇摇头。>
众人哗然!>
闹了半天,原来是个骗子!>
杜正伦尴尬不已,说道:“你既不识字,名次则算不得数,此回当作吴王胜出,有请吴王登台!”>
“骗子!淫贼!”>
“押淫贼去报官!”>
“轰下去!治他的罪!”>
……>
方开挠挠脑袋,问道:“杜大人,一个人不会写字,就不能作诗了吗?”>
“字都不会,如何能作诗?”杜正伦应道,看来此子不知从何得了几篇佳作,过来出风头骗些银子!>
“杜大人,本人只是不会写字,不代表本人不识字,并不影响本人会作诗!诗词有何难,我三岁时上个茅厕也能作首诗!台下不服气的尽管上来,咱们比个真章!就凭你等平庸资质,我一人可对付你们全场!”>
方武想到高阳的嘱咐,一改往时的低调。尽管来吧,你们都上来吧,我不辗压你们都不好意思面对那刁蛮丫头了!>
“荒谬!黄白之物等龌龊行径,岂能登大雅之堂!”杜正伦已认定他是水货,自然没有好脸色!>
“杜大人差已,所谓天下无处不学问,您且看我三岁时的《茅厕吟》如何?莫道此处不消魂,英雄贞女皆宽衣!”>
果真 无耻!男女宽衣解带之事都出来了!在场所有人谁不自认是斯文人,不由得面露厌恶之色。虽然此句初看有 之意,但不得不否认非常与入厕贴切!>
台下作主发起人的长孙三娘子却是怒气难忍,当即吩咐家丁上台将那无耻之徒押下来!>
“黄白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陪伴着方武念完下半句,全场却寂静下来了!一句“化作春泥更护花”,顿时将前面恶俗的意境升华了!仿佛由市俗的吵杂声,转化成仙乐飘飘!>
谁敢说此诗恶俗?>
谁还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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