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就是因为在揽秋音乐节上登台表演,才和我爸认识的。” “这……” “她骨灰就洒在长冒湖中,她在长冒教了大半辈子音乐。” “对不起。” 孟希苼三句话简洁明了,毫无顺序逻辑,却足以拼凑一个故事,也向白大方解释了她的执念和动机。 触及姑娘伤心事*,白大方能做的只有道歉。 孟希苼撇过头去,不再和白大方对视。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她一向不喜欢和别人谈论过去,但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只要说出这些,愧疚感或许会让男人给她一首不错的歌曲。 沉默许久后,孟希苼伸手去拉楼道大门,才发现大门紧锁后无法从外侧打开。 她埋怨地望向白大方:“你刚才为什么要关门?” “我怕隔墙有耳。” 白大方不好意思笑笑,指向楼下:“下楼看看吧,其他楼层的安全通道应该是打开的,多走两步路的事。” 二人一起下楼,来到六十五层,楼道大门紧闭。 六十四层。紧闭。 六十三层,紧闭。 六十二层…… 一直到五十二层,才见大门敞开,他们得以重新乘坐电梯返回六十六层。 回到会议室,身虚体弱孟希苼累得气喘吁吁,卫衣下的玉背香汗淋漓,暗粉色的短留海沾湿紧贴在光洁雪白额头上,看起来就像刚经历了某场剧烈运动。 卢万海打趣问:“白兄弟这是……” 白大方悠哉坐下,见会议室内其余人眼神不大对劲,尴尬咳嗽一声。他大致解释好原因,免得他们多想,也不想坏了人家姑娘名声。 卢万海一拍掌,欣喜道:“既然白兄弟认识孟小姐,那就好办了。能不能给个痛快话,咱们生意也好继续做。” 白大方侧头望向瘫坐在桌上喘息的孟希苼,刚才下楼途中,这姑娘三番五次旁敲侧击问他会不会给卢万海一首歌。 孟希苼在装模作样遮掩,可语气里的期待白大方不难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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