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都被惊到了，将她奉为上宾。
一个劲儿地夸她是个懂行的。
杜雁书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
“同志，这么多画，您要是不方便拿，留个地址，我们到时候把这些画包装好送到你家里。”
“好。”杜雁书留了地址还留了一个电话，“这是我们胡同口的电话，你们要是再收了这几位大师的画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好。”工作人员乐得合不拢嘴，把字条小心收好，又把字画的收据交给杜雁书。
杜雁书拿了收据转身离开。
隆宝斋在这个年代是个品牌的象征，她不担心画会被调换。
出了隆宝斋，她又坐车去了天安门不远处的外宾服务部。
这个外宾服务部是国家历史博物馆设立的。
设立的原因说出来其实挺无奈的。
因为穷！
改开以后，历史博物馆经常会接待一些外宾，但是财政拨款有限，接待外宾的标准是每人三块钱。
这是在天安门附近的博物馆，一个人三块的招待费也实在太寒酸了，多出来的怎么办？
只能设立一个外宾服务部，博物馆拿出一万多幅字画挂上，卖字画补贴招待经费。
但是杜雁书不确定现在招不招待国人，因为设立初衷是想既可以赚外汇，又可以补贴经费。
杜雁书进了外宾服务部，这里刚刚建立，看字画的没几个人。
进门的时候没人拦着，看来有门。
一间屋子，不算特别大，里面挂满了字画。
有两个老外正在看字画，工作人员比顾客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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