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是专门送饭用的,需要一个人在后面推,一个人在前面把麻绳挎在肩上拉着。
不过就两大罐子水,也没沉到哪里去。
杜雁书在后面推着,那个女的在前面拉着,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着,不敢晃动太大。
到了现场,她拿着相机先拍了几张照片。
上次的底片还没有拍完,正好拍完了洗出来。
田里的人还在热火朝天的干着,已经出去很远了,来回耽误时间,需要人把水送到田里。新
两个人一人拎了一个洋铁皮做成的大水壶进了田地。
一个大水壶的装水量就和一桶水差不多,送的过程中水壶不能放下,一放下就沉底,瞬间埋进泥藻地里。
别看地方大,人多,但是也好找人。
一个人负责两拢地,什么时候干完了什么时候换地方。
那么长一拢,没个几天干不完。
她们只负责在本食堂吃饭的这些人。
何远斌他们是突击队,干的更快,跑的更远。
杜雁书一壶水分完了,还没到何远斌的地方呢。
她再走回田边又打上一壶水接着走。
说起来容易,什么不拿走这样的烂泥地还费劲呢,何况还拎着一大壶水。
杜雁书拎的是清水,一直走到何远斌身边,何远斌看着她满头的大汗,无奈地笑笑,“你又跑来了。”
杜雁书笑眯眯地看着他,“我现在厨房帮忙,这样每次来不是都能看见你嘛!”
何远斌听了这个话简直像三伏天喝了冰水,心里舒坦。
杜雁书将脖子上挂着的水壶交给他,“这是绿豆水,你把你的水壶给我,我给你倒点清水。”
何远斌把挂在腰间的水壶解下来,喝完剩下的,拿过水壶自己倒满。
大热的天水不能少了。
但是上厕所其实也不用太担心,都出汗流的差不多了。
杜雁书又从小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小包,“里面有槽子糕,你饿了就吃点。”
何远斌拿过纸包笑了,“本来不饿,一看到这个还真有点饿了。”
他打开纸包,把里面的槽子糕三两口的吃光,又喝了点水。
干的都是体力活,肚子里的那点饭不到下一顿的吃饭时间都消耗干净了。
这些槽子糕正好可以垫垫肚子。
杜雁书没再耽搁时间又开始给其他人倒水。
倒完再回去倒上一壶回来挨个送。
送的时候看到几个养猪班的姑娘也在大田里。
姚小翠一口气喝了一壶,又接了一壶,“渴死我了,嗓子都冒烟了。”
“刚才跟着他们喝了点旁边水沟里的水,实在渴蒙了。”
旁边的小哭包和猴子一样不停上下左右挠着,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完,又像是被蚊子叮了眼皮,“我说那个水不干净,喝了拉肚子,让你喝我的你还不喝。”
姚小翠白了他一眼,“人家不是也都喝了没事吗?你上那边割去别总跟着我。”
小哭包委屈不啦地往旁边挪了挪,“我的地挨着你的,我能去哪?”
姚小翠不再理他,拿着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看着杜雁书,“你咋又跑到食堂去了?”
杜雁书笑笑,“这不是送水送饭的时候能看见你吗?”
姚小翠“啧啧”了两声,“哎妈呀,我差点就信了。”
她又凑过来小声问,“这个小哭包原来也这么粘人?我看叫粘豆包得了,别叫小哭包了,太粘人了!”
杜雁书低头笑着,“他也就粘你是吧?估计你的母性光辉比较灿烂。”
“快拉倒吧!”姚小翠挥挥手,“你和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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