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儿还嫁给了他,这事儿不好谈。”
“唉呀,你们都不明白!”
曹洪一拍案牍,满脸愤恨,“我气的就是这个!伱说这个徐伯文,若是要以如此奢靡的方式,讨夫人欢心,为何不给节儿啊?!”
“这把我曹氏的颜面放在何处?节儿才是他的正妻!这上哪儿说理去,这子脩和子桓,也都是节儿的兄长吧!”
“那是从小咱们这些叔父兄长疼爱长得掌上明珠哇!这嫁给了徐臻做正妻,居然还得不到这等美谈?他徐臻讨好就算了,为何非要去讨好那蔡氏之女?”
“蔡邕怎么死的?那是为董卓之死而痛哭,被定为董卓贼寇一党!这才被王允下狱斩杀!”
“诶,这些事都是有史官记录,可查的。”
“天下皆知啊,徐伯文讨好他的女儿,何意?”
曹丕一听这话,当即小声提醒道:“子廉叔叔,我父亲对蔡邕极为尊重,是他的门生……”
“哦,哦……”
曹洪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巴掌。
讪笑了起来,对曹丕说道:“子桓呐,如今这兵力,大部分集中在豫州和兖州。”
“咱们日后南下取功的时候,你定然也是要去的,可得为我们争取些功劳。”
“至于这徐臻,说真的,我得了一个消息。”
曹洪压低了声音,稍稍凑近了几人,说道:“他其实是有密令的,主公命他攻下柳城,想必各位应当也知道。”
曹丕不动声色,这个消息他当然也知道,曹氏的心腹之人,估计都知晓,些许外姓将军以及朝中文武,也许还不知。
这是为了防范有人通敌,或者是中原有北地的暗哨。
曹氏之人不会暗通至北方,为了以策万全,才做了个密令给他。
“兄长这么做,会不会是为了迷惑北方乌桓,再忽然发起突袭?”
曹丕思索着说道,这些年对徐臻的了解,他自律成风,绝对不是那种会纸醉金迷之人。
如今冀州虽然逐渐富足,但也远远不到高枕无忧的时候,而且,天下未定,岂能如此行事。
“害,”曹洪饮酒而笑,将酒碗放下,满脸的不屑之色,“真不一定,车骑乃是白丁出身,自小未曾享受过。”
“不过,我是直言不讳的,我觉得车骑这个时候享受,并无不妥,打了十年胜仗了,功绩如此之大,享受享受怎么了?”
“完全可以喝酒观舞,奏乐度日,他却只是为了讨妾室欢心,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节儿会否伤心,又或者,会不会影响了北地战事,让乌桓再得一年劫掠。”
“嗯……”
曹丕喝了一口酒,木讷的笑了笑,又看向夏侯渊,尴尬的摇了摇头,“那,那我就不知道了,兄长之心我哪里知晓。”
“车骑,也是打了十年胜仗的人,总不会让自己到这等地步。”
“再者说,他即便是心思略有变化,但他麾下之文臣,应当不会如此……”
“那诸葛孔明、贾文和,呃……还有杨修等,自然都会进言,难道不会提醒兄长吗?我看子廉叔的担心,或许有些多余了。”
曹丕微笑而言,这话说来算是稳住了众人的情绪,也都各自点头。
曹洪憋了一会,才忽然舒了口气,一摆手,大喇喇的道:“罢了,不说他了!”
“咱们就等着看吧,如此行事,迟早要遭祸!”
“到时候北方不平,徐臻就必须要一直镇守,咱们南下取功,倒是也乐得无人争抢!那我还管他做什么?!”
几人相视一笑,各自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
徐伯文,这次可是你自己作死。
……
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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