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
怪不得天境界都会来到内虚空，在这里修炼确实胜过无尽虚空，光是灵气就不能相提并论，大道灵气是能帮助修行者感悟大道的，纵然是姜长生，感受到这里的大道灵气与大道之力时，他心里便诞生了搬来内虚空的强烈冲动。
但他扼制住了。
仙道需要发展时间，而他也需要香火值、道统因果值、气运值等来助自己更好的修行，而且经历了那么多次道统返神，他已经明白了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他也愿意去承担。
姜长生开始游荡，寻找合适的渡劫之地。
他不清楚离开无尽虚空后，自己突破时所遇到的天劫有多强，或许他不需要渡劫，但保险起见，还是尽量找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
当分身开始游历内虚空时，姜长生的本尊并没有修炼，反正突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打算行走仙道人间，去品味底层修仙者的环境。
自昆仑界来到神道附近后，天庭与修仙教派开始以昆仑界为中心，四处冒险探查，除了与神道打交道外，他们在虚空之中也发现了诸多上古遗迹，甚至还有人得到传承。
与其他大道不同，那些大道修行者若是得到大道传承，就会转修大道，但修仙者们则是将其融合，形成仙道的一个分支，他们发现其他大道的传承都不会排斥法力，在这样的情况下，仙道乃是万道源头的说法传开。
甚至有人发现疑似远古仙道的遗址。
姜长生也知晓此事，于是他将修为、气息压低，来到昆仑界外的一只巨大的红木轮船，这座船上聚集着上千名修仙者，都是前往上古遗迹寻求机缘的修仙者。
值得一提的是，船主来自天庭七明王的弟子所创教派，名为明王教。
姜长生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然后静静听着他们的议论。
“那悬天星海有何传说？”
“据说，不清楚，反正这是七明王所找到的上古遗址，据说里面藏有神通。”
“以前我以为仙道是道祖所创，现在看来，仙道本身就存在过，真是奇怪，以前为何没有听说过？”
“你怎知不是道祖所创，道祖轮回万世，纵横古今，岂是你能窥探到。”
“据说自万年前开始虚空就大量出现上古遗址，其中包括远古仙道的。”
“或许是道祖放出来的呢，就是为了历练我等。”
听着他们的对话，姜长生掐指推算，脸色古怪。
还真让这些人猜对了。
万年前，正是他迈向大罗之境的过程，他往过去、未来以及当下的诸天万界投映意志，让无尽虚空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些变化不会改变过去，只会增添了变数。
“小友，为何独自一人坐着，你没有同门师兄弟吗？”
一道苍老声音传来，姜长生瞥眼看去，一名好似江湖骗子的老头走来，身上挂着诸多葫芦，脸上还贴着膏药贴，整个人不修边幅，满脸胡渣，头发凌乱。
他一走过来，顿时有不少人投来看好戏的表情，也有一些女修士被姜长生的容貌、气质吸引。
姜长生轻声笑道：“独自一人，没有同门。”
老头蹲在他身旁，嘿嘿笑道：“独自一人，那多危险，悬天星海十分危险，可想学学神通？”
说话间，他掏出一本本秘籍，姜长生瞥了一眼。
改天换地、不灭金身（真）、紫微囚天神道掌、妙宗法相、陈家气指……
姜长生看得想笑，这是什么套路？
这老头伪装成炼虚境修士，实际上修为已经达到天仙境，相当于武道的源道武尊，这是在扮猪吃老虎？
可姜长生目前的境界才化神境，天仙能从化神境身上得到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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