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责任,全都推到别人身上。
许大茂,你还有没有良心?”
有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大伯,站起来说道。
这大伯说的,也都是实情。
许大茂一下子,就被怼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支支吾吾地,想了一下,说道:
“那不管怎么样?
你们也不该,把我装到麻袋里,吊着打。”
大伯:
“这可怪不得大家。
要不是你一副小毛贼的做派在前,大家又何至于,对你这样?”
许大茂伸长脖子,很是不服气地辩驳,“谁说我在做贼?”
大伯:
“那你鬼鬼祟祟地,在李大宝家门口,彷徨做甚?”
许大茂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就振奋起来,满是那啥的脸上,出现了浓得化不开的红晕,落黄与红晕起来,一张脸上仿佛就是一张山水画,“这能怪我么?
谁让那李大宝和秦淮茹,大清早地,就在家里搞不正经。
那动静!quai.c0m
大得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哗——
许大茂还没说完。
现场再次,炸开了锅。
“许大茂!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李大宝家拉屎放屁呢?人秦淮茹和李大宝,是合法夫妻!两口子的那点事儿,怎么能叫搞不正经呢?人家搞人家都的,你跟着着急个什么劲儿?管这么宽!我看你才是那个不正经的!”
“就是!你这人,年纪也不小了,心眼咋比针尖还小?该不会是,你看人李大宝,娶了秦淮茹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心里不平衡了?就想着去搞破坏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大宝和淮茹小两口,关系好着呢!领证至今,都是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两口子不曾红过脸……想挑拨离间?想屁吃呢?”
“许大茂这人,就是个小肚鸡肠!十有八九,就是羡慕嫉妒恨了!许大茂!你不是说,自己魅力很大吗?很多女人,看见你都走不动道?那你倒是,别光顾着说啊!关说不练假把式!你要是想证明自己,赶紧找个女的领证啊!”
“兄弟!你这不是,为难许大茂吗?和他相好的那些,不是东家寡妇,就是西家寡妇,那些寡妇除了和他相好之外,背地里还不知道,好了多少个。人许大茂就是想娶,寡妇还不见得就想嫁?”
“啊!对对对!我差点忘了。这许大茂,之前还和隔壁的窦寡妇搞在一起了。他俩的奸/情爆发后,许大茂还被窦寡妇的另一个相好的,揍了个满地找牙,直接在炕上躺了半个月……许大茂!哥作为过来人,就给你说句真心话,咱男子汉大丈夫,讨不到媳妇儿,不丢人!但嫉妒别人,时刻想着去别人家搞破坏,就是你的不对了。李大宝现在,可是咱们院里的大善人,帮着咱们院里,做了不少好事……我劝你,最好收敛起那些有的没的心思。否则,咱们院里这帮兄弟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很快。
围观的街坊四邻,就给许大茂在李大宝家门外彷徨,定了性。
以为这家伙,是羡慕嫉妒恨人家李大宝,所以才一回来,就在人家门口找茬。
许大茂被冤枉,一下子就急得面红耳赤,急忙辩驳:
“呸呸呸!
你们这些人,见风就是雨!
总是想当然地,就冤枉好人。
我许大茂,明明是为了,维护咱们院里的清正风气啊!
大家想想。
那两口子,大清八早就弄得院里一片喧闹,难道不是在噪音扰民?
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还不得说咱们这院里,都住着些什么不正经的呢!”
轰!
许大茂说完,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看着安静如鸡的众人,许大茂的马脸上,顿时扬起一阵小人得志的笑容。
自觉一直被怼的自己,此时似乎掰回了一局?
谁想。
下一刻。
许大茂直接,差点被噎死。
一个年轻媳妇儿,出来表示道:
“动静?
什么动静?
许大茂,我怎么发现,你这人年纪轻轻,不但脑子不好使,就连耳朵也不好啦?
咱们这院里的动静,不都是你,弄出来的吗?
要不是你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溜回家,惊扰了四邻……我们现在,都还能在被窝里,热乎乎地躺着呢!
明明你才是那个搅事精!
却非要,将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
许大茂,你这人真是没品!”
许大茂愣了一下,就问这年轻媳妇儿,是不是她老公,不能满足自己,才在这说胡话呢?
李大宝两口子在杂物间搞小动作,将老槐树上的雪花都抖下来了,这还叫没动静?
那年轻媳妇儿俏脸一红。
她当然是知道了。
不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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