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着宋春风方才的话,“这药没问题,可为什么到了樱樱身上就变成催命符咒了”——
“对症下药……”
倘若他真的对了症下药,决计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绝无可能!
方昕远忽而抬头看向宋春月。
她也是染了疫病之人,却同正常人一样,不过是前期有低烧现象发生,中间的过渡期并无任何异象产生——在服用了他的红草丸之后,便很好的控制住了疫情。
庄氏之所以恶化的快,是因为他起初用药不当的缘故——
可江二,她这方才染上疫病不到两日的光景,且除了红草丸之外并未再服任何药物,是以无论如何也没可能会恶化至此……
方昕远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打落在肩上。脑中各种繁杂的线索似在逐渐的归为一条线。
而这一条线所指的答案却是……
“我明白了!”方昕远忽然抬起头大声说道,眼中的光芒比外头的日光还要刺眼。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齐齐地望向他——
……
晚间,夜凉如水,银月高挂。
房内烧着银炭的火盆中,啪得一声爆出脆响,火苗颤了两颤。
“你说……什么?”
身披着前些日子白宵穿过的那件砖红色绣白梅枝的裘衣。披着发盘腿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的江樱艰难地发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对面矮脚凳上的方昕远。
她醒来已有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她经历了大家的各种关切的慰问,以及一顿清淡却格外丰盛的晚饭。再有一碗奢侈无比的千年老参汤润喉。
吃饱喝足之后,江樱来了精神。
于是问起了自己中间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忽然吐了血,又再度昏迷了过去——当时虽然神志不清。但对此事还是留下了难以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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