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就是一绝。>
郑西来道:“我郑家乃是开国元勋之后。”他向天抱拳,神色肃穆“当年老祖宗随太祖皇帝四处征战,老祖宗灭了一个叛乱宗门,太祖便封我郑家家主看守此地,授我家主爵位,荫庇子孙,福泽后世——王大人,在下或多或少,还是沾点儿头衔的。>
礼之用,和为贵,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啪啪啪,王珞鼓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郑家门,也不是那么好踹的……不好意思了郑族长,下次我会敲门的。”>
王珞又道:“记五十两的账在我头上。”>
郑西来蓦然想起关于捕神的一个传说……他每次踹门之后都会赔钱,但这钱,是,记在他账上。>
郑西来嘴角微不可查的抽动一下,问道:“捕神大人,我家大门乃是擎天木,恐怕五十两不够……”>
哼,记你几万两,以后咱至少可以出去吹嘘捕神欠我郑家几万两银子没还呢。>
“谁说赔你门了?”>
王珞小靴子在手中闪闪发亮:“我金靴子踹门还用赔钱?见金靴子自己乖乖就把门开了,便不被踹了不是?>
这钱记的是医药费。”>
郑西来目光往后落在那昏迷不醒的四人身上,恍然道:“捕神大人真是——怀瑾握瑜,高风亮节啊。”>
“哪里哪里,和光同尘才是真本事,我如此锋芒毕露,实属下成了。”>
王珞吱声道。>
郑西来脸色一沉。>
这家伙才是真正的不好轻与之辈。>
“不知大人,何以大驾光临?”>
“不知郑家主,何故明知我何以来此而发问?”>
“不知。”>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郑西来暗道好家伙,这捕神真是睚眦必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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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郑西来淡定道——意思是你管老子问不问,我自有考量。>
“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语上也。”>
王珞立即回答道——意思是尔等中人之姿还要往下,我不和笨蛋讲道理。>
“大人……我没心情陪您玩儿——大人踹门而入,想必是办案吧。”>
郑西来叹了口气,拱手道:“无论如何,大人之举恐怕是对我们郑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也给我们郑家带了或多或少的名誉损失,若是大人一句戏言便是踹我郑家大门的理由。>
即使是金靴子奉旨踹门——也说不过去吧。”>
王珞见他这幅面孔,恐怕知道他这是要把自己送出去。>
“嗯,你说得对。”>
“所以?”>
“所以——把人交出来吧……你以为我想跟你磨么?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主动交人,可免连坐之苦。”>
郑西来再次抬眼,眼神中凛冽而有一股意气:“不知大人要我交谁?”>
王珞这才瞥了眼躺在地上吐血的邹世诚:“本案案犯,毂南知府郑清。”>
“敢问大人,办的是什么案子。”>
“南岭人贩案!”>
郑西来心中一紧,果然,这生意还是暴露了么。>
王珞抱着刀,笑道:“不知道大人是自己交出人,还是我用金靴子挨个踢开你们家的所有大门逮出案犯?”>
郑西来扭头看向邹世诚,邹世诚虽然还在吐血,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止不住的。>
你小子挺狠,这便是你们邹家对我们郑家的报复么?不得不说,挺有本事,是我小觑你们了——>
郑西来虽然心中一直都隐隐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邹世诚请来的帮手,居然是那个闻名遐迩的捕神。>
如果是捕神要拿人,他事先做的谋划便全然行不通了,那张郑西来动用关系,来自刑部侍郎的手谕对于王珞,也变成了废纸一张。>
特么这王珞怎么来的?谁请来的?邹家怎么还跟王珞有关系?>
郑西来不是不聪明,没手段,而是面对硬茬子,确实磕不下。>
怎么办?咬碎了牙也得硬磕啊,能应付先应付,应付不了只能请老祖宗用底牌了。>
“大人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毂南知府,没有叫做郑清的男子,还请回吧大人……”>
“没有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你们这些坏人为什么总是要我将你们的底牌通通抽掉,才肯说实话?”>
王珞随意的在大厅里走动,四处打量,似乎浑然不知一群郑家人心惊肉跳的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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