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中媚毒,难道这些年就没找过别的女人纾解么?”
江尘月垂眸盯着她,不放过她面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笑容森冷,“别的?师父指的是什么?还是师父在试探我?”
苏黛这下是真愣了,“什么?”
话音刚落,男人就已经攥着她的腕子,把她扯进了房里。
脊背贴上冰冷的门板,她被困在狭小的空间内。
男人的声音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压抑,“不能是师父么?还是说八年过去,师父这次不愿意帮我了?”
苏黛想到什么,不敢置信:“你……”
江尘月低低地笑,“对,我都记得。”
时时刻刻,从不曾忘。
苏黛心情复杂,她是真的想让江尘月忘记的,而且江尘月表现得太正常,她一度以为要么江尘月是全忘记了,要么也只有他体内另一个江尘月记得。
却没想到……
“我以为你忘了……”
“我怎么舍得?”
江尘月俯身,额头抵在苏黛颈窝。
“我恨不得死在师父身上,那些记忆……是我曾经做梦都不敢有的终极幻想……”
苏黛抚上江尘月的头,“抱歉,我不想让你这么难过的。”
“所以师父……现在可以么?”
“什……”苏黛失笑,目光垂下,握着她腰部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她叹了一声,“我好像总是很难拒绝你。”
江尘月胸腔鼓噪,终于,他不再忍耐,捏住苏黛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这一夜,苏黛明白了,什么叫做久旷的男人不好惹。
她现在的身体,只是个普通人!
第二天,苏黛没能起来床。
江尘月尽职尽责地把食物端到床前,还伺候苏黛刷牙洗脸。
然后挨了苏黛一巴掌。
晚上,江尘月又来了。
死皮赖脸的要跟苏黛一起睡,半夜又黏着她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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