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了播放软件的暂停键。
视频正好停留在蒙面男对着镜头说话的画面。
楚煜的脑袋缓缓贴近了屏幕。
此时，他的双眼，正与蒙面男四目相对。
【主播在干嘛？】
【主播在看那个杀人凶手的眼睛！】
【我擦，我怎么觉得这个画面好恐怖！】
【同上，那杀人凶手的眼珠子看得我毛骨悚然的！】
【主播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暂停在这个画面？】
【同问。】
【主播难道在沉思？】
【擦！主播该不会和杀人凶手认识吧？！】
【……】
楚煜全神贯注的盯着蒙面男的眼睛，浑然已忘他现在正在直播。
楚煜看清了蒙面男的瞳孔。
他的瞳孔里倒映着一轮圆月，和一个手机支架。
手机支架上，放着一部手机。
这部手机的手机壳，是绿色的……
绿色的手机壳……
楚煜闭上眼睛，陷入了冥想。
一个穿着西装，蒙着面的男人。
拿着手机支架走进了杏子林。
他用自己的手机，拍下了这些挑衅视频。
他的手机，戴着绿色的手机壳……
而这个手机壳，楚煜很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楚煜的思绪飞速运转。
突然，他猛地睁眼！
这个男人，是龙飞！
他记得，当初用火眼金睛探测龙飞秘密的时候，就发现他经常拿着一个戴着绿色手机壳的手机拍摄那些虐待动物的视频。
楚煜在心中默念。
“开启火眼金睛，扫描龙飞！”
【叮！火眼金睛已开启！】
【确认扫描对象——龙飞！】
楚煜看到了昨晚的画面。
大概在晚上8点左右，龙飞穿着偷来的西服，戴好口罩，假装病患家属，偷偷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后，他打车到了江城汽车站。
他从汽车站，徒步走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杏子林。
期间，龙飞专走乡村小道，这些地方没有监控，所以才没有发现他的沿途踪迹。
龙飞走进杏子林后，开始拍摄视频。
龙飞本身的就是个心理变态。
他，会不会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谜底即将揭开，楚煜的脸色也越来越沉重。
一分钟后，楚煜直接拨打了凌枫的电话。
很快，对方接起。
“楚先生？”
楚煜：“我知道那个散播挑衅视频的人是谁！”
凌枫惊讶：“你知道他是谁？！”
楚煜点点头：“对！”
凌枫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会议室内很安静，所有同事都看向了他。
凌枫点开免提，楚煜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
“那个人，名叫龙飞，他是个精神病患者！”
凌枫和陈娇娇面面相觑。
“你……你说什么？！他是龙飞？！”
凌枫认识龙飞，他是前天晚上那起“剥脸案”的目击证人。
但由于他当时处于发病阶段，所以没有人敢信他说的话。
楚煜的直播间被刷爆了。
【不是吧！主播连杀人凶手是谁都知道？！】
【太不可思议了！】
【假的吧！】
【主播是怎么知道的？】
【草！楚煜真的有超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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