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分散驻扎在孟州各县……”
刘钊不疑有他,点点头,刚想同意,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等等!”
“你刚才说开战之日尚未确定……”
“什么意思?”
周亚夫也不多说,只是将太尉府发来的电报递给刘钊。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将周勃给他发的电报也一并递了过去。
刘钊接过,匆匆读了一遍,眉头紧锁。
周亚夫轻声说道:“将军来之前,我正是在为此事犯愁……”
刘钊仔细读了一遍,突然笑着说道:“你可知何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周亚夫正色说道:“可陛下的威严不容挑衅!”
刘钊摇摇头,感叹这厮是个死脑筋,若是此刻这里的掌权者是昔日武涉教授出来的那群家伙,只怕现如今汉军已经攻入华氏城,将巽加王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了……
但他有些话不能明说,因此旁敲侧击道:“太尉府的电报只说陛下不准我等轻举妄动,不要擅动兵戈,可没说禁止一些小手段!”
周亚夫侧目:“比如?”
刘钊将周勃的电报摔在周亚夫脸上,怒道:“比如比如!你爹让你作甚你不清楚?问来问去,问的乃公好生烦躁!”
周亚夫也不生气。
他摇摇头,问道:“可该对谁下手呢?”
刘钊瞪着眼睛:“你是这里的地主,你问我?”
“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谁才是那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一发……”周亚夫挠了挠头。
“我知道一人,或许他知道!”刘钊边说,挑挑眉头频频暗示。
周亚夫恍然大悟。
只不过他还没说话之前,那个被刘钊暗示的人就晃晃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贾谊。
毕竟他奉命收集编纂南洋诸国风土人情,巽加国自然也不例外。
周亚夫笑着对刘钊说道:“这真是说飞廉飞廉就到啊……”
刘钊皱皱眉,他完全听不懂周亚夫说的是什么,于是问道:“此言何意?”
或许这就是陛下说的代沟吧……周亚夫摇摇头解释道:“飞廉乃商纣王身边的一个臣子,跑得快,再有喜欢在纣王面前说别人坏话……”
“故此长安有句俗语,叫做‘说飞廉飞廉就到’,意为谈论某人的时候,这个人刚好就出现了……”
刘钊恍然大悟,旋即乐不可支,一副笑点很低的样子。
周亚夫默然。
贾谊从外面走入,好奇问道:“东茅侯何故发笑啊?”
刘钊乐不可支的将周亚夫的话重复了一遍。
贾谊挠挠头,和周亚夫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懵逼。
周亚夫岔开话题,将手中电报再度递给贾谊,文绉绉的说了一句:“计将安出?”
贾谊轻笑,接过电文仔细读了一遍。
少顷,他抬起头看了看周亚夫和刘钊,笑着说道:“若是大都护和东茅侯为此事犯难,那就大可不必了!”
刘钊身体前倾,问道:“此言何意?”
贾谊微笑着说道:“我来之时城中已在盛传,婆罗门教高僧波若流支将在十五日后,在始新县和新教高僧耆婆辩经!”(注一)
“这次他二人不赌舌头,赌的是他们自家的性命,输者将被胜者割掉脑袋……”
“所以,你们不需要费力去寻‘一发’了。”
周亚夫吃了一惊。
他属实是没有想到那些号称‘扫地恐伤蝼蚁命’的僧人也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贾谊仿佛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着说道:“他双方都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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