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姜老，跟您说得差不多，刘峰和张雨落多多少少，都做过犯法的事，
只是前者在调查，后者还没有被发现。”
得知自己想法被认证无误，姜野神色更加凝重许多。
他仿佛感觉到有双无形的大手，在幕后操纵着一切。
看似好像找到头绪，可具体情况却是什么都追查不出来。
要是这个凶手，真如所设想那样，是城市之光那般的人，代替司法审判罪人，那也好追查。
只要把调查方向，锁定在那些背负罪恶却能从容脱逃的人身上，就能很快找到线索。
可真要是这样，那之前死去的六人，可都是无辜群众。
凶手即使心态变化再大，也不可能违背本身准则。
从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变成为自诩正义的人士。
如果真有这么大的人物性格跳脱，那只有一种可能，凶手不止一人。
想到这里时，姜野心中一寒。
如此变态冷静聪明的凶手，要是多人的话，这里恐怕要出大乱子了。
“姜爷爷，陈长官。”白菲儿走到这两人身边，躬身说道：“我去翻看了监控，与长青公寓一样，都是被篡改过的。”
“要是这里发生轻微爆炸声，没有被周围的人听见，这具尸体怕是得好几天才会被发现。”
陈晨开口说这话时，白菲儿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她想试着把这点发现说出口，可又怕说了犯错，让大家白费力气，便陷入纠结当中。
一旁的姜野看到白菲儿神色异常，便温声说道：“白丫头，你有什么发现就说，不要扭扭捏捏。”
“额。”白菲儿准备了下措辞，才郑重说道：“我在这里闻到一股香味，那是最近市面上流行的化妆品，才有得独特香味。
而且这个化妆品，只有本市只有一家柜台有销售。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线索。”
作为两个大老粗，姜野和陈晨也有闻到这弥漫在空气独特香味，但他们认为可能是什么空气清洗剂的味道，就没将其当回事。
可听白菲儿这么一说，这两人感觉就立马不对了。
陈晨是率先脱口而出道：“快，带我去那家柜台，不管是不是线索，也总比在这里抓瞎好。”
“对，我也跟你们去。”
“好，我知道了。”
白菲儿带着姜野和陈晨驱车匆匆赶往专门售卖卡姿颜专柜的商场。
可由于时间太晚商场关门，这三人只能先返回警局，翻看其他资料。
等天色大亮的时候，他们就立刻重新回到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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