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来了么？白冰头大。
如果是预言重现的话，清思会不会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
李琳蹙眉，早不行晚不行，谁这个时间来打扰好事？
丫鬟开门，一位翩翩君子站在门外，正是李姜。
他微笑道：“琳儿师妹，今天可有空出去游湖...草！”
李姜瞪大眼睛，瞳孔地震，要裂开了。
“白冰！你怎么在这里？”
白冰一看，“你怎么两手空空，也不送点吃的过来？我都饿了。”
饿了？
你为什么会饿？
你做什么了？
李姜蒙圈，他隐隐感觉，这话有点不同寻常。
然后，他就看到身后，琳儿师妹阴沉的眼神，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李姜开始浑身颤抖，手落在剑柄上，气势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便是白冰都能感觉到他浑身飙升的肾上腺素。
这让他本想脱口而出的“很润”又收了回去。
罢了，话不能乱说，可能会出事。
“你来的正是时候，告辞。”他拍了拍李姜的肩膀，闪身离开。
李姜愣在原地，看着剑柄上的手，默然。
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剑拔出来。
他是个理智的人，但理智也让他失去很多，包括勇气。
因为他背负了太多，家人，理想，希望，未来。
“琳儿师妹...”
他走上前去，想安慰一下，纵然他自己已经心情萧索，头上冒绿光。
“滚！”
李琳嘭地关上门。
……
白冰手持信物，去找云鹤老祖。
云鹤老祖不知在忙什么，许久才现身，本就被寄生虫侵蚀出很多皱纹的脸上，又憔悴几分。
“前辈好。”白冰认真行礼。
云鹤看到白冰才露出几分微笑，“什么重要事情，竟然要找老夫？”
白冰取出那面具，“想咨询一事，不知前辈可见过此物？”
云鹤老祖看了会，虽然他年纪很大，但腿不抽筋耳朵不鸣记性很好，迟疑了会，“这好像是上次朱雀试炼，李华从秋山寺上拿回来的。”
李华？
这么敷衍的名字吗？他不是去英国当交换生了吗？
白冰心中吐槽一下，道：“是曾经的天榜第一？”
“没错。”
云鹤抚须，笑意中有着些许骄傲，“无数年了，历史都要断了，他是唯一一个成功拿到传承的人。
本来是有机会与神凰族...唉，不说了，你提这个干什么？”
“它有什么用？”白冰问。
“当然有用。”云鹤伸手抚摸面具，陷入追忆，“这可是我朱雀族最后的荣耀啊...
我每年都要跟他们讲，这纪念物有多难拿到，只有惊艳一个时代的天骄，才能获得它，以此给他们树立远大目标。”
“所以，这只是精神榜样？”
“那肯定不是。”云鹤伤感，“毕竟这种东西，我当年可是拿了七八个...触目皆回忆啊，你等下我给你找找。”
“算了算了，老祖厉害。”
特么的给你装到了，白冰道：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这试炼想必是不简单，既然是传承，恐怕涉及朱雀族根源之秘，不知道是否方便，但他已做决定，必须去看看。
“想做什么？”
“想去参加试炼。”
“那传承也不能随便...什么？”云鹤震惊，“你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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