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赶忙将其扶住,嘴里只是哭喊着“老爷”两个字。>
“快,快备轿,我要到城衙一趟。”反应过来的应正齐,决定立刻去找沈天和问个清楚。>
而钱府,钱良业身为大卫文豪,诗书风流自不在话下,他刚与小妾云里雾里,正打算美美进入梦乡,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他拉回现实。>
“老爷,大事不好了。”>
听到叫唤,钱良业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走出房门问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什么事快说?”>
“少爷……少爷被杀死了。”>
顿了一下,那一刻的时光仿佛静止,待钱良业反应过来,他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问道:“你再说一遍,少成他怎么了?”>
“少爷他在醉红楼斗蟋蟀的时候,被人杀死了。”家丁着急禀报道。>
“砰”>
钱良业的身躯立刻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靖麟城衙,沈天和看着眼前的案卷,眉头紧锁。>
这一方是即将上任的大理寺卿,一方是吏部尚书,这个案子无论怎么判,都将得罪一人,搞不好把两人也得罪了也不一定。>
望了一眼堂下站着的应见贤,和躺着的钱少成尸体,沈天和使劲摇头:这该如何是好?>
唉声叹气间,他听到了门外传来争执之声。>
“应大人,你不能进去,沈城主正在审案。”>
“放肆,本官乃刑部侍郎,即将上任大理寺卿,难道对一个案子,我都没有过问之权吗?给我让开。”>
“应大人,应大人……”>
该来的总是要来,沈天和直叹倒霉,这皇城城主,果然不好当。他决定,等此事一过,申请调离皇城。>
“父亲,父亲,我在这里……”应见贤也听见了应正齐的声音,在堂上高声呼喊。>
现在,没人敢出言阻止!>
无奈,沈天和只能整理好官服,到堂外迎接。>
城衙的兵丁并不敢真正阻止应正齐,很快,他在应府护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城衙大堂。>
“下官沈天和,见过应大人。”沈天和还是行了个礼。>
“沈天和,我儿子呢?”应正齐焦急问道。>
“回大人,在堂上。”>
“见贤,见贤……”>
“父亲,我在这里,父亲救我……”见到应正齐,应见贤立刻跪了下去,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立马绷断,嚎啕大哭。>
今日的事,对于几乎足不出户的他来说,打击不小。>
本来想给他一巴掌,见应见贤如此,应正齐心中疼惜,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救我啊!”应见贤一味哭求。>
“应大人,还是我来说吧。”沈天和站在旁边,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这么说,是他先将你蟋蟀拍死的?”应正齐问儿子。>
“是的父亲,他耍赖在先,言语挑衅在后,我才失去了理智。”应见贤毕竟很少出门,说话竟然带着些稚嫩的委屈。>
“最后,是他伸脚踹你,然后你将他脚向上抬起,他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后脑扎进了碎瓷片,是这样的?”应正齐重复着经过。>
“回父亲话,是这样的!”>
“有谁看到了?”>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我没有说谎。”应见贤连忙解释,他以为父亲觉得他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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