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负责卫国的情报,但似乎没有什么重大进展。>
众多思绪在李飞白脑中飞驰而过,却抓不住一个准。>
盏茶后,方庆方才敢开口问道:“公子,你觉得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是祝国或者姜国的密谍。他们栽在刘仁芳手上的人太多了,这个机会既能替他们报仇,又能让南宫定大失声望,他们不会放过的。”李飞白做出自己的判断。>
姜国的“朱雀”?>
祝国的“玄武”?>
会是你们其中一个吗?>
虽然之前跟这两人暗中斗得你死我活,但如今局面扭转,自己的目的似乎和他们逐渐趋于一致了。>
或许,将来还能合作也不一定。>
李飞白思绪飘得很远。>
“公子,小赵不日便到靖麟,如今局面越发复杂,你一定要当心。”方圣手一边抓着药,一边说道。>
“放心,现在齐王越来越倚重我,对我保护得很好,不会有事。”>
“药抓好了。”方圣手将一捆药材给了李飞白。>
“我已经在南宫定面前适当地展示自己,这几日不要有什么动作,等我命令。”>
李飞白说完,拿着药材走出药房。>
“公子。”方庆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虽然我没能掳走刘仁芳,但也在屎尿里泡了许久,仅剩的一壶竹叶青也在撤退过程中洒落地道,不知那二十坛鲁记酒馆的竹叶青,是否……”方庆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方圣手狠狠打了一下方庆的头:“整天就知道喝酒。”>
“明日给你。”李飞白微微一笑。>
他大可以直接给方庆一些钱财,让他自己去买酒,但李飞白从没有这么做。>
对于方庆这种性格,给他钱财让他去买酒,如同施舍和敷衍,时间久了,必然会引起他的不快,甚至心里产生嫌隙。>
因此,方庆想要的好酒,李飞白从来都是当作奖励,亲自置办给他,虽然麻烦一些,但会令方庆这种嗜酒如命的人,对自己更加忠诚和感激。>
李飞白从来都把“独尊”团队成员当成伙伴,而非下属。>
随后,李飞白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对了,那条地道处理了吗?”。>
“这几日青衣司的人盯得紧,我还没机会去毁掉。”>
方圣手闻言,立刻紧张起来:“这可是证据,你应该在撤离的时候就毁掉,就你这样,还有脸向公子要那二十坛鲁记竹叶青?”>
“刘仁芳一死,青衣司的人便将方圆十里之内戒严,我如果毁掉地道,就回不来了。”方庆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有些自责。>
“无妨,放着吧,不用去管了。”李飞白神秘一笑。>
方圣手两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几天时间内,兵部尚书何英武、兵部侍郎郑工权,林天冲,三人的家底,被南宫定查了个底朝天。>
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几乎已经没有血缘关系的远房亲戚,都被翻了出来。>
当然,并没有什么结果。>
午饭时,孙齐瑞将这情况汇报给正在用饭的南宫定。>
他有些懊恼,查了这么多人,竟然没查到任何线索。>
“齐瑞,你多久没有陪我用过饭了?”南宫定似乎对这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闻言孙齐瑞一愣,良久方才反应过来,答道:“王爷,自从青衣司成立,属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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