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是他娘的一年……”
“哦……”
“而且……这一年要从我走后开始算……”
“姓赵的！”
“喝酒喝酒，吃肉吃肉，好好的除夕夜，不说事儿，不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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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家大宅。
白启天不喜欢热闹，可过年终究比不得其他时候，年夜饭总归是得吃上两口的。
待得烟花声寥寥无几时，一桌子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白家有二房，白启天所在的是大房，也是长孙，自然是继他父亲之后家族的继承人。
老爷子白立恒叫走了白启天，家里人已经习惯，因为老爷子似乎最重视的便是这个长孙，甚至胜过于自己的儿子。
能有这番，白启天的父亲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二房终究对此很是不满，却也不敢说出来，老爷子的脾气谁都清楚。
白立恒的院子更为朴素，唯一花哨的可能就是院中种的那些稀有花草，以及一些药物。
前些年的时候，花园受过一次迫害，老爷子当时愤怒异常，誓要将凶手严惩。可当知道知晓花园是自己孙女白羽破坏的后，老爷子顿时没了脾气，既不舍得骂，也不舍得打，硬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气了几日，基本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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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白启天带着白羽跟老爷子道歉，老爷子心情才好转了些。
“也亏得当年你帮着老夫种，不然，种都种不好……”白立恒望着雪地里那些花草，淡淡的说道。
多少年的心血毁于一旦，那是沉重的打击，那段日子老爷子心情极其不好，别说种这些东西了，能心平气和说话都是好事儿。
“白羽那时候根本害怕的不敢来您院子，说爷爷像钟馗……”
听得此话，白立恒哈哈大笑，很是开心。
“那臭丫头，简直就是老夫的克星，上辈子绝对欠那丫头什么，这辈子来祸害老夫来了……”
白启天也是笑了笑，知道爷爷这是嘴上的劲儿头。
“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白立恒望向白启天，淡淡的问道。
“打算走着去，就当游历山川，算了算脚程，恐怕要一年多的路程才能赶到，甚至更久，不过那边说不急，我也就没什么急得了，所以下个月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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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恒愣了愣，微微点头，他望向东边，说道：“知道爷爷为什么不让你修行吗？”
“自是不知，不过这么做，爷爷也有自己的道理，这么多年读书，写字，篆刻，绘画，够多的了，修不修行，似乎也不怎么重要……”
白立恒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就是为了让你有这番心境……”
“云南镇深受龙眼山的庇佑，这些年不让你进入修行道便是这个原因。龙眼山一甲子开一次，看似机缘公平给予，实则其中有些门道。大泉云南镇，十甲子会有一个承龙眼山近六百年气运的人孕育而生，这也是你从未学过修行，却还能依旧入练气士境界的原因，因为你便是承六百年气运于一身的人……”
白立恒看向白启天，在后者的脸上，他看不到一丝惊奇的表情。
“爷爷如何知晓？”白启天仅仅问了这么一句。
“宫中大能亲自上门护法，绝无差错，在你之前，也就是另一个六百年气运之人，他姓魏，名长卿，现在就坐在云端，十二境大能……”
白启天抬头看了一眼天，他知道，上头那二位能看到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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