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顾明毅顿时面色微变，吸取佩戴者的灵力，仅仅只是听上去，就让他心头发怵。
不过，周翔则不紧不慢道：“其消耗程度视情况而定，保持常态不算困难，但想要瞒过一些强者，就必须倾注大量灵力才行……”
“另外，则是这一特性也存在上限，若彼此境界相差悬殊，即便倾尽所有，也会被一眼识破！”
说罢，他明显感觉众人松了口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惊骇。
如果真有能够轻易瞒天过海，又根本无从察觉的伪装，那世间恐怕早已大乱，甚至人人自危了……
唯有末良，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这对于他而言可并非什么好消息。
若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眼睛还是会被注意到，那又有什么意义？
“放心吧，只是发现伪装而已，无法真正看穿原貌……”
蓦地，心浅淡淡开口，令末良瞬间精神一震。
“真的吗！？”
他险些惊呼出声，难以抑制自身的狂喜。
如此一来，倒完全可以接受，只要他不去混入某些重要之地，或者贸然接近某位身份不凡的人物，即便被强者注意到，应该也并无大碍。
最多不过是引来一些好奇与警惕，就像当街偶遇身披斗篷之人，谁会因此无缘无故的刻意针对呢？
“别高兴的太早，你忘了它会吸取灵力吗？”
正当末良暗自庆幸之际，心浅却再度开口，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
他的目的，完全是为了隐藏自身那双银色异瞳，因此就必须长期佩戴。
这样一来，灵力的消耗恐怕难以想象，即使只保持最基本的变化，也绝非一件易事……
末良当即眉头紧锁，心中刚刚燃起的狂喜与激动被再度扑灭。
难怪这幻化面具会被遗忘在聚宝阁的禁地，就珍稀程度而言，的确属于一等一的宝物。
可惜，实用价值却太低，那种种限制，足以令绝大多数人都退避三舍。
试想一下，除了能暂时瞒骗一些境界相近的对手外，几乎没有任何优点。
而在真正需要交战的情况下，或许还不如直接蒙面更简单有效……
“末良，你确定要选这个吗？”
顾明月又一次发问，如今他们已经完全了解其中的利弊，只能说实在不值。
如此难得的机会，完全可以换一样更有用的宝物，就算将来变卖也好过这华而不实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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