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轻而易举。
但是看着米哈尔老师现在这个模样，艾斯明白，只有让他自己出手，他才能泄掉心中的怒火。
“艾斯船长？”
米哈尔看着眼前的艾斯，有些意外。
“你得到的消息，是我让维纳斯传给你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呢？”
艾斯爽朗的笑着，将背后的来复枪也取了下来。
这是他在博加纳岛上，从那些赏金猎人那里夺过来的，当时就是为了米哈尔准备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把枪居然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
“想报仇的话，就亲自动手吧。”
艾斯将来复枪递到米哈尔面前，鼓励道。
“可是我……”
米哈尔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还要用这双手去教书育人，怎么能用来制造杀戮？
“有时候，杀戮并不意味着就是错误的。”
艾斯笑着说道，“更何况，杀戮这两个字，也从来都不是罪恶的代名词。”
“杀戮不是罪恶的代名词吗？”
米哈尔轻轻咀嚼着这句话，然后目光变得坚定。
从艾斯手中接过来复枪，他轻轻抚摸着，就感觉这东西天生就适合他一样。
“艾斯船长，我明白了，接下来，你就交给我吧。”
米哈尔举起来复枪，瞄准着火墙对面的那些卫兵。
“好。”
艾斯笑了，一挥手将火墙取消，然后子弹便从他的耳边划过，直接将对面那名卫兵队长的性命带走。
这一枪，在艾斯的预料当中，却在那些卫兵的预料之外。
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一声枪响，就看到他们的队长眉心中枪倒在地上。
可米哈尔也没有给他们继续思考的机会，不断扣动扳机，送出一颗颗滚烫的弹丸，将那些卫兵的生命给夺走。
可是，当来复枪内的子弹射空，那些卫兵全部倒在地上，米哈尔手上的动作也完全没有停下来，一直在那里机械性的重复着扣动扳机的动作。
他的脸上，泪水横流，整个眼眶都是红的。
“艾斯船长，我报了仇，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倒在那里的男人，是我的学弟，平时被针扎一下，他都会哭出声来。”
“平时那么怕疼的一个人，今天却变成了那样。”
“艾斯船长，你说他死的时候，该有多痛苦……”
艾斯沉默着，没有说话。
感同身受什么的，他确实有过，但在这里说这些话，其实并不合适。
轻轻拍着米哈尔的肩膀，这是艾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艾斯船长，让我跟你一起出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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