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镇上。
姜天华在第一天卖面的时候也去了镇上，一来是想看看面能卖不，二来也是想看看傻子乞丐，最近天气冷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住的。
等他们到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傻子乞丐，等生意开卖，傻子才继续蹲在不远处，就看着摊位这边。
林二妞将给傻子带的吃食递给姜天华，“天华，你去给吧，平日里都是我去。”
姜天华看了一眼手里的馒头，“小桐煮碗面吧，今天面还没有卖，大家也不知道有面。”
“行。”
姜天华等易立桐面煮好了，这才端着面去了傻子那里，傻子看到姜天华眼神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眼底甚至还有委屈呢。
“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傻子接过碗，对姜天华咧嘴一笑，“然后低头就开始吃。”
姜天华看到他身上的衣裳依旧是之前旧的，而她给傻子的那套棉衣却没有穿，她没有说话，等到傻子吃过面后，她这才开口问，“之前给你的衣裳呢？被人抢了？”
“没，没有。”傻子连连摇头，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垂下头去，随即又抬头回答，“给一个老爷爷穿了。”
姜天华只是微微皱眉，想到傻子还是有爱心的，便也没有说其他的，“你最近住哪里？”
“住那里。”傻子回答。
姜天华知道跟他沟通不来，将碗放回去，回头看着傻子说：“走吧，带我去你住的那里看看。”
“哦。”傻子乖巧的很，带着姜天华直接就往自己住的地方去，依旧是姜天华之前去过的小巷子，等到的时候，姜天华就看到一个老人，趟在地上。
巷子深处，睡人的地方，头顶，随便支了一个草席，周围还是积雪，只有老人躺的地方是干的。
“怎么不换个住处？”
傻子盯着她，姜天华也不知道傻子有没有听懂，直接上前一步，正打算去查看老人，可靠近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子死气。
等她伸手，发现老人已经死了，身上穿的正是她给傻子的那套衣裳，此刻穿在老人身上，松松垮垮的。
“你自己就穿那个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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