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罢了爹爹当真不知道那些事情吗”
白尚书脸上的恼意渐渐褪去,虽然仍紧皱着眉头,可那目光里,却多了几分愧色。
但白月光却似是懒得在与她翻论旧账,她抬起眉头,淡淡地舒了口气,神色又恢复如常,继而转身走到了王氏的面前,出声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当日你在酒楼里轻薄的那名女子,到底是她还是我”
王氏还未开口,白夫人忽然上前几步,冲着他笑道:“王公子啊,你可别得不到我家月儿就打起了燕蕊的主意你若是敢这样做,我们白家,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她话音刚落,晏谪湘那边忽然轻咳了一声。王氏打了个冷颤,连忙指着白燕蕊说道:“是她,是她那日与我闯到我房里的,我当时当时被人下了药”
“你胡说”白燕蕊连哭都顾不上了,急急忙忙地便指着白月光解释道:“是她当日明明是她,是她跑去浮欢酒楼给人看病,误打误撞到了他房间的,是她不是我”
白夫人的脸色顿时煞白,她忙忙走到白燕蕊的身边,想要捂住她的嘴,然而舒雨微却先一步幻化出银针,刺向了她的一处穴位,叫她动弹不得。
因为常承泽是站在她身旁的,正好挡住了晏谪湘的视线,所以,他便以为是常承泽所为,至于其他人,要么是背对着两人的,根本没有看到,要么就压根没想到舒雨微的身上。
总之,众人都以为是常承泽所为。即便白尚书为此不满,此刻却也顾不上去问常承泽,而白夫人,自然是没那个胆子了。
“我只是我只是去捉奸而已,我只是去捉”
“如果我没记错,你向来是与你姐姐不睦的。”晏谪湘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疯喊,又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你姐姐会去浮欢酒楼给人看病”
“我”白燕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言,但却已是为时已晚。她只能瞪大了眼睛,来回看着屋内的每一个人,小嘴微微张着,却解释不出一句话来。
晏谪湘瞥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放到了白尚书的身上,然而那声音,却也并不友好:“白大人,实不相瞒,我今日来此是奉了陛下之名,助五皇子查清此事。涉及皇家清誉,孰轻孰重,还请您自行掂量。”
事到如今,白尚书却还是想要再为自己的女儿辩解一嘴:“只凭王公子一人之言,就能认定小女腹中的孩子是他的,而不是五皇子的吗”
“我有时真不知道爹爹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白月光冷笑一声,伸手从袖中取出了一样东西,扔在了桌上。
“浮欢酒楼是晏家二公子的地盘,当日王公子住的那间厢房里,小二洒扫时发现了这样东西,我想,爹爹应该不会不认识吧。”
那是一枚香囊,上面绣着荷花的图样,绣工精湛,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右下角的三个小字。
舒雨微倒是不关心那香囊,她来回听着这酒楼的名字,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直到白月光提及晏谪江,她才忽然想起,上回带着昏迷的晏长欢回府时,他们暂时停留的那家酒楼,便是这个名字。
难怪晏谪江没付钱就走,当日她也真是够傻的,这人就算再怎么恶名昭彰,人人闻风丧胆,也不该怕他怕到连饭钱都不敢收的地步。
她正回忆着往事,一旁被定了身的白夫人却又忽然开口:“这种东西人人都绣得出来,说不定是什么人想要陷害燕蕊故意设的圈套”
“刺绣可以作假,荷包里妹妹的那对红玉耳坠却不能。”
白尚书闻言,蹙着眉头开了荷包,他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几乎是颤抖着手看着那对耳坠。
那是一对极好的红玉。他认得这东西,因为那是皇帝的御赐之物,皇帝原意是要给白家的嫡出女儿。他其实明白这个嫡出,指的是正室所出,但当日白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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