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尹看的不知所以,问素鹤:“老头这是抽了?”>
说罢,低头抿了一口酒。>
老实说,这酒是真的不错,好喝,够劲道。>
“不晓得,大概是想起了什么过往。”素鹤清楚,缺云子是在思念老友。>
“算了,不管他。>
你对今夜的事,怎么看?”>
“我看,怕还是前次你我没能留下那道神识,而今,是对方的反扑。”确切的说,是战书。>
如此明晃晃的来,显然是为了上次神像被毁一事。>
“嘶,当初就应该把那婆娘的神识留下。”>
“现在说这些,不是空话吗?”素鹤听他如此说,登时笑了。>
槐尹叹气,他何尝不知空话无用?只是,想起……便是不甘。>
“你有没有应对的法子?”>
总不能,他们坐着等死。>
“没有。”>
“没有?”槐尹登时叫出声,看了看里面和外面。还好,没人管他,道:“你要是没法子,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林卯那货摆明了要你死,萧老四也不是好东西,架火鼓吹,哪里都有他。”>
偏他事事拿住道义,你还不能动他。怎么想,都憋屈。>
“其实,这也不见得是坏事。”>
“怎么说?”>
“至少此事有一点可以肯定,林卯和萧老四必有勾结。>
如果你我能深挖出他们背后之人,说不得可以知晓那道神识的究竟是何人所有。”>
槐尹默了片刻,道:“你这么说也有理,一次是巧合,两次……必有猫腻。”>
素鹤点头,放下酒碗:“然也。”>
“那你的意思是?”>
“此事不急,有半月之期。眼下紧要,是先等碎清醒。”>
提及碎玉人,槐尹手上的酒水登时洒出碗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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