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可以动手。」
两人四目相对,随即作礼。
「我等这就去。」
赤松目送他二人远去,道出自己担忧:「家主,现在弦不樾已经被带走,类五绝之地便不在隐秘,咱们要如何处理?」
其实这事本来知者了了,今儿一闹他们但也人人尽知。
一灯残担心灭口,而他何尝不是。
不该知道的知道了,想不死都难。
好在,菰晚风并没有为难。
低吟道:「通知天不鸠,让他们做干净些。」
「是。」
赤松闻言,松了一口气。
晓得这命是暂时保下了,余下的后面在想办法。
睇眼朱翁等人,走。
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远,菰晚风才缓缓抬眸,眼底绽出森寒杀机,沉沉道:「吩咐下去敲锣打鼓,礼乐开道,小姐和姑爷今日要回少真府。」
一灯残惊呼:「今日?」
会不会,太急?
然菰晚风却是随手一道剑气,飞向墙头。
「要快。」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扑通栽下。
复道:「懂了吗?」
「属下这就去办。」一灯残岂能不懂,拱手作礼退下。
两小厮也机警,立刻把人扶去了暮雨斋。
菰勒勒原本想等父亲回来,问问情况。没想到要见的没来,不想见的到了跟前。
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奉家主口谕,送小姐回夫家。」
「住口,我爹没说什么你倒是作威作福了起来。究竟你是主还是本小姐是主,本小姐要去哪里要你废话?
况且,姑爷身体不适,不宜挪动。」
「姑爷已经醒了。」
「什么?」
菰勒勒瞪大了眸子,怎么突然就醒了?那些药明明被倒了大半,他是如何醒?
忽的,她想到了依兰。
这丫头,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背叛么?
然她捋出头绪,一灯残便开始催促。
「请。」
闻言,菰勒勒霎时恼火。
道:「催什么催,你赶着投胎啊。我爹在哪儿,我要见他,我要他亲自和我说。」
然赤松低眉垂眼,拦在门口。
道:「您不用费心,家主已经吩咐要属下为此,敲锣打鼓,礼乐开道,恭送小姐姑爷回少真府。」
「你……」
菰勒勒手起掌落,然手到半空又收了回来。
最后改成扒开某人,气哄哄准备赶回祯园。
可她还没走两步,就和跑来的依兰撞个满怀。
顿时,好比捅了马蜂窝。
扬手就是一条皮鞭,啪啪照着地上的人抽。
「没眼力见的,本小姐是你能撞的?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今儿把你打死,算便宜你。」
依兰被打的嗷嗷哭喊,一路逃回祯园,可菰勒勒怒火闹消,打的愈发狠了,一时招来满园的侍女围看。
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吱声。
她们之前还在骂对方走了狗屎运,攀上高枝。结果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往死里打。
要知道,那鞭子上缠有倒刺。
不注意看发现不了,可每一鞭下去,都会实打实的带出一丝丝血肉,那种疼痛,要不了命,可会生不如死。
最重要的是,世间女子哪个不爱好颜色。被鞭子打了,好了也是坑坑洼洼,还不如死了好受。
可惜,这丫头来的晚,只晓得往上爬,却不晓得小姐的厉害。
片刻功夫,依兰已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就连那较好的容貌,瞬间毁了大半。
乍看这血淋淋的模样,骇人的紧。
她不住哀求,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饶命,你有什么值得我饶?
出门之前,本小姐交代过。
你是怎么做的?
嗯?
人都醒了,你还在路上。
而我,却是自他人口里得知。
这就是你办的事儿?
我打死你,都是轻的。」
依兰哭的梨花带雨,躲闪之间一把抓住鞭子,膝行至其脚下,磕头道:「小姐要打要杀,奴婢没有怨言。
可是,能不能让奴婢死前把话说完?」
「好啊。」
刚说完,菰勒勒抬脚便是一记横扫。冷笑道:「怎么,还想为自己开脱?
你好大的狗胆。」
「不是的,不是的。」
闻言,依兰勉力坐起,佝偻着爬了回来。
泪水和着血水,吧嗒往下掉。
道:「是……是、是姑爷,姑爷醒来以后不知为何,突、突然做……做出奇怪的事,奴、奴婢想告诉小姐,可、可是又怕小姐受惊。
故,耽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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