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好。”
墨如渊见状,便作礼而退。
回到东跨院,看过众师兄弟然后来到古明德房间。
此时的他还未见醒来,这让守的人看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不知道,等古明德清醒之后想起宗门被灭的真相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日后见到陆飞,又该如何面对。
许久吟看到他的到来,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墨如渊点头,便靠在门口等候。
许久吟看了看昏迷的古明德,起身轻手轻脚走到旁边,小声道:“事情都打探的如何?”
墨如渊摇头:“不瞒你说,毫无所获。”
这……怎会没有?
“会不会有地方是咱们疏漏了?”
不然,不该如此。
墨如渊也觉得纳闷,思索道:“应该不至于,为了那封信。我特地去了趟抚灵阁,最近有关的,连带王宫都走了一遭。”
“你都看到了什么?”
“一如往常,只有抚灵阁那边没有人,而王宫里弦不樾托病,宝德殿已经看不到人,都在灵婺圆层层把守。
想是父子相残人伦悲剧,故为此病倒了。”
“那昱王和穆王你可有看到?”
“没有,你问他们做甚?”墨如渊侧眸,难不成事情和他俩有关?
许久吟没有理会他的疑惑,沉吟道:“素鹤为人,你我也算有数。然他甘冒大不违随弦歌月进宫救人,而所救者非是欲海天天主,乃是有着谋逆之罪的勇王。
你不觉得,这里面反常?”
另外,出了这等变故弦歌月、勇王若真的谋逆,那同为兄弟的二人在做什么?
不慕弟兄,难道还不孝与父?
“这……”
墨如渊怔住,一时被问住。
原先他们目标都在素鹤这边,虽有想过王宫,却未过多了解。
如今想来,只怕早有苗头。
然许久吟觉得还不止如此,脑海闪现素鹤看到书信的神情。
“且观他当时神色,必然事关紧要……”
忽的,他猛然抬眸:“莫不是?”
“莫不是?”墨如渊挑眉,旋即也明白过来,道:“弦不樾?”
“你也想到了?”
“我……”
墨如渊欲言又止,心中惊骇非常。
可这样一来就能解释的通素鹤为何会有种种反常之举。
想到这里,不禁问到:“倘若宫里的有问题,那么真的弦不樾在哪里?”
一天之主,修为就算不是顶尖亦非泛泛之辈。心智计谋皆不是等闲之人,怎可能神不知鬼不觉说替代就替代?
退一步讲,也不该如此。
许久吟默然,他哪里会有弦不樾下落。
如果有,答案也只怕是在素鹤手中。
可目下素鹤不与众人同行,事实究竟怎样要见到他才知晓。
遂问:“你刚从外面回来,可有他的消息?”
墨如渊双手环抱,歪头看向他。
道:“无,不过我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什么?”
“听人讲少真府大开正门,迎回了此前失踪的三味和碎玉人,目下二人已住进槿院。”
“槿院?”
那不是少真无一生前住的地方?
“是不是很惊讶?”
“……”废话。
许久吟当然惊讶,毕竟此前箕鴀篡夺家主之位,害死少真无一逼走二人。
这是不争的事实,如今却翻然迎回?
思虑再三,他对墨如渊道:“我去找一下夫人,这里就交给你。”
说罢就走,也不管人家答不答应。
“喂……”
墨如渊刚想唤他,但见其背影匆匆到嘴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罢了,且走一步看一步。
而许久吟出了东跨院,便径直找到一枝春。
还没开口,就见她招手道:“来的正好,有件事你去处理一下。”
许久吟心下有疑:“何事?”
“去找素鹤,看他如今人在哪里。”
“找到怎样?找不到又怎样?”
“找到,你就把人暂且带回来。
找不到,一切就交给贼老天。”
“恕我不懂夫人的意思?何为交给老天?”
一枝春睇了眼,努嘴道:“坐吧。”
随手倒了杯茶丢给他,道:“不久前有人心里不痛快,让人截杀菰府上下给勇王出气。
而回来复命的菰家七煞,恰好撞在枪口上。”
许久吟翻掌托住飞来的茶水,看着杯中倒影侧眸道:“哦?”
“本来双方战的僵持不下,那人不敌七煞但七煞亦不能摆脱他。
可事情,出就出在后面有变故。”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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